丁德富谦虚地说道:“哎呀,李掌柜说笑了,我是个粮商,做酒楼的生意就是赶鸭子上架,很多事情还要向李掌柜请教呢。”
李掌柜认为丁德富是在嘲笑自己,拉下脸来,不悦地说道:“丁掌柜是取笑在下吗?”
丁德富依旧满面笑容,诚恳地说道:“在下绝无此意,我不善于经营酒楼,想跟李掌柜合作,正打算去给您送请柬呢。”
李掌柜一时有点儿发蒙,他不确定地问道:“您说要跟我合作,如何合作?”
丁德富说道:“明日下午,我会准备酒宴,请您过来商议,既然您亲自来了,我就不送请柬了,请您到时一定赏光。”
李掌柜虽然弄不清楚,丁德富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可是这样的机会他绝不会放过,于是满口答应了。
第二天下午,在望月楼最大的包间望月阁里,坐着十位掌柜,其中有海汇楼的王掌柜、醉仙楼的李掌柜、东市和丰楼的米掌柜、太平楼的高掌柜、南外楼的杨掌柜等,都是长安城中名气大靠山硬的酒楼掌柜。
此刻·,在他们的面前摆着美味佳肴,还有新近推出的新的炒菜品种,色香味俱全,令这些掌柜的们十分羡慕。
不过,这些人都没有胃口,他们等着看丁德富到底能够抛出什么样的合作意向,而且他们看到来了这么多的酒楼掌柜,更是不知道
丁德富到底想要干什么。
好在丁德富没有让他们久等,雅间的门开了,一个一袭青衫,清秀儒雅的少年走了进来,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位美貌的少女。
丁德富见到那少年,起身说道:“各位掌柜,关于望月楼与众位合作的事宜,请这位桥先生来讲解。”
众位掌柜中大部分人不认识的眼前的少年,看到他年纪虽轻,可是他往那里一站,气定神闲,有着一种一般成年人所都不具有的沉稳气质,甚至有种久居上位者的威仪。
掌柜的们中间有跟桥文见过面的,亲热地的跟他打招呼。
桥文拱手微微一笑,开门见山地说道:“各位掌柜,望月楼的菜品叫做炒菜,是用特制的铁锅烹饪而成的,里面还特别添加一种叫做味精的特殊调料,味道的好坏我也就不再多说了。
望月楼现在推出的菜品,只是最普通的家常菜,今后每个月都会再推出六道新菜,档次会逐渐提高,利润也会相应的提高。
望月楼只是一家小酒楼,只有五个雅间和楼下的十四张几案,即使是这样的规模,目前一个月的利润也可以达到一百二十贯,随着菜品档次的提升,预计可以达到二百贯。”
“这么多啊。”
“是啊,太厉害了,我的那家酒楼面积比望月楼大八倍,纯利也达不到这个水平。”
“嗡嗡嗡”,众人都十分羡慕,议论纷纷。
海汇楼的王掌柜是个直脾气,他说道:“这位桥先生,您就说说怎么跟我们合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