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的身份可是非常纯粹的好吧,不要随随便便侮辱玩家,这种血统论的东西在这种时代出现在游戏里还往玩家身上强套可是踩大雷的可怕行为哦。
毕竟虽然也是一群互相倾轧撕扯血肉的人类,但是每个玩家可都是扎根于几千年来无论是谁都有可能主宰世界的那个人类的文化中成长的。
玩家就要单纯空降,用最泯于众人的模样碾压整个世界大杀特杀。
当然,一般情况下,是有一个很漫长的升级过程的。
“别开玩笑了,就连我也知道不死的咒术师会使用血操术。”甚尔翻着这间过于朴素的小屋,试图找到一个电视或者其他东西来游乐。
晴坐在沙发上看他的动作,非常直白:“但这并不代表我是御三家的人哦。”
她把天与咒缚拖进卡槽里,支着下巴看身材壮硕的男人背影:“而且虽然不会死,但说不定会被这个结界搞得永久昏迷下去,如果你不走的话,我只能把你抛弃在这里宣布我们的包养关系结束了。”
“随便你,只要你能……”甚尔转过头,愣住。
他本来以为身后逐渐弱下去的那种特殊气息是新上任的富婆在特意隐藏,可回过头他才看清,不是。
不是隐藏,是消失。
咒力的感觉,咒术的感觉,消失了。
连普通人的那种咒力波动都不存在。
一种更特殊熟悉的感觉从那个少女身上传来让他心惊。
那是什么?
咒术师是可以做到这种程度的吗?
晴只是为了一会可能更需要体术的行动换了张卡,对方话说到一半的行为让她疑惑极了:“嗯?”
不巧正是换了天与咒缚的玩家理直气壮:“有什么疑问吗?”
晴自顾自地活动了下四肢,对比之前的状态更强大的肉身感到满意。
“疑问很多。”过多的情绪堆叠,反而让甚尔没有做出任何表情:“不过果然还是应该先杀了你,抱歉小姐。”
晴爽朗地笑出声:“气势不错嘛。”
她从武器库中随手抽中长棍,看着对手以与她相似的姿态从一个咒灵嘴里抽出武器。
“不过那是不可能的。”晴看起来游刃有余,一点都没有刚开始看到对方是天与咒缚的避战姿态。
不打不行了,而且有结界还有乱七八糟的神祭拦着这个档怎么看都要回退,放开玩吧。
晴这么想着将武器在手中转上两圈,重心下压:“真抱歉小白脸先生,你的主人可是不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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