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个很旧的背包里掏出了一个长约将近两尺的黑棕色圆形的锡罐,这个罐子一看就有历来的痕迹。
之后,老头恭恭敬敬且极度小心翼翼地从抽出个卷轴。
然后放在旁边一张桌子上,慢慢地铺开。
贺林在边上介绍道,“子安,你看啊,这个圣旨的材料为黄娟丝绸,看上去就有年代了,总长度大概有两百厘米,宽度是三十三厘米。
不管从材质还是尺寸包括标记和玉玺,以及排版来看,应该都是真的,但是一般圣旨的字体都是非常优美的,可是这里面的定却写得比较潦草,哪一个朝代起草圣旨的人都不应该这个水平呀,不管是实物还是看各种收藏书籍,我都没有见过这种的!”
陆子安点了点头,然后蹲在那里仔细地看了又看,还沉下脸去闻了闻。
大约五分钟之后,他才对旁边一脸紧张的老头问道,“这圣旨是哪里来的呀?”
“祖传的,我爷爷传给我的,他又是他爷爷传给他的,我相信我爷爷不会说慌,在我手上已经五十多年了,在他手上也有七十多年,一定是真的!”
老头非常肯定地说道。
不过他的眼神却又在一些紧张,似乎非常担心陆子安会说是假的。
“既然是祖传的,你怎么不再传下去,而要把它卖掉呢?”
陆子安直接问道。
“噢,是这样的,以前我有一个儿子,所以我是想着把它传给他的,让他再传给后代,一代一代地传下去。
我们家在农村,日子虽然清贫,但也过得去,用不着卖钱过日子,但是前段时候,我儿子得知他的儿子不是他亲生的,而是他老婆和别人鬼混生下的,就去找那男人理论,结果被打成重伤,花了几十万,都是借来的,还是没有治好,死了,他老婆带着孩子离开了。”
老头说道这里时抹了一把眼泪,显然是想起往事就觉得难过。
陆子安几个人也不说话,而是静静地等着他再说下去。
当然心里在也不好受,这故事听上去太惨了。
只不过因为现在很多的事情,包括选秀和一些比赛都会打同情牌,把自己说得很惨,来博得评委的同情心,以求给自己加分。
而在古董界,各种各样的骗局就更加层出不穷,所以在没有完全搞清楚之前,都不太好发表任何的意见。
老头的老婆伸出满是皱纹的手,在他的背上轻轻地拍着,哽咽着说道,“好了,老头,别太难过了,事情发生了,我们怎么样还是要面对,就算是死,也要把欠别人的钱还上,你还是赶紧跟他们说圣旨吧,看能不能卖到钱,他们要是说假的,我们就去别家看看!”
老头点了点头,喝了一口水,抑制自己的情绪,然后接着说道,“偏偏屋漏还逢连夜雨,前几天我们村突发洪水,我们的房子被水冲走了,在房子被冲走的前一刻,我冒着生命危险把圣旨抢出来,然后刚一离开,就看见我家的房子被大水冲走了!”
“啊,难怪看上去你们比我还惨,这是无家可归了,那又怎么会跑到华海来呢?”
陆子安扯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自嘲地说道。
“噢,其实我们还有一个女儿,她在二十多年前嫁到华海来了,还是一家豪门呢,结婚后的前几年还会寄一些钱给我们,但是一直没有回去过,我们也没有来过这里。
后来却突然没有了音讯,一直都联系不上。
我们还曾经来找过一次,也没有找到。”
老头又是抹了一下眼泪,这才接着说道,“这一次她弟弟死,家里遭了大难,所以就想着来华海找一下她,可是找了十天了,还是没有结果,我们已经两天没有东西吃了,刚好今天看见这里有古玩一条街,就想着把圣旨卖了,可是又怕被骗,走了好久,经过很多店子都不敢进去,后来看这里老板慈眉善目的样子,女孩子也是清纯漂亮,应该值得相信,于是就进来了!”
“噢,你家女儿嫁的是华海的豪门,是哪一家呀,或许我认识,可以帮你找呀?”
旁边的贺林对老头两个非常同情,主动表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