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闷哼了一声，鲜血滴落在地上的声音很明显。

“我一向喜欢双倍奉还，即使那个人是你，我也一样。”

“我就说，你这样的人怎么会有感情...”焱在他背后似是自嘲的说了一句，“你想要顾夕颜的命，就踩着我的尸体过去。”

焱留着冷汗，把自己的手腕往回一掰，不顾肩膀上的弹洞，高大的身体朝森冲去。

森冷着眼躲闪着他的进攻，找到机会一脚揣在他的胸膛上，焱高大的身躯顿时飞了出去，落在不远处的地面上。

胸口像是被大卡车碾过一样痛。

不知道是什么支撑着焱再次站了起来，他要做的就是缠住他，只要森不过去，小少爷肯定有机会跑掉。

“嘭”的一声肉体摔落在地面上的声音，焱咳了两声，手上尽是鲜血，口腔中也都是血的味道。

一只脚踩在了他的胸膛上，一只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了头，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小焱焱，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小算盘，他们就可以顺利逃走？那几率微乎其微。”

“那...又怎么样？我不介意你杀了我...让那几率再小一点！”

“你别忘了，你是怎么走到这个位置的。为了那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放弃自己的生命，你觉得有意义吗？”

“这就是...你和我最大的区别。就算是时间，也永远捂不热一个冷血动物！”

“看来，你已经把有感情作为一件很光荣的事情了呢！”森伸手用力甩了他一个巴掌，“现在清醒点了吗？感情这个东西，不过就是让你躺在我身下、被踩在我脚下，那只不过是弱者寻求抚慰的东西。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奢求这些东西了？”

“随便你怎么说，无耻的人总是有千万种理由给自己找借口。”

焱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自己嘴角处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