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衣不蔽t地斜靠在桌边,被少年揽住腰身后没有继续下滑,身体依旧打着颤,即便闭目也遮不住眼尾水光潋滟的海棠红。
季芹藻想杀了她。
顾采真没管脸上和指间的伤,只居高临下地看着阖眸不看她的男子,目光冷意森然。
她怒火中烧,却也……欲火中烧。
心中y沉暴女e的情绪,混杂着滔天翻滚的热烫欲念,都在男人平静睁开眼与她四目相对时收敛得一g二净。
是她演得还不够真还不够好?是她c得还不够狠还不够深?要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照这个算法,他们俩好歹也数得上好几年的恩情了,他抓住个机会就能这么轻易地对她下死手,一点儿没留情,呵呵。
季芹藻,光这样就受不了了吗?明知道是螳臂当车,也要出手?
那就……且有你受的呢。
顾采真冲衣不蔽t形容狼狈的男人笑了一下,明明因为面具的遮挡,只能看到弯若月牙的眼睛与勾起的唇角,却还是准确地叫人感知到,她笑得一丝怒气也没有,倒是含着乖巧和某种地位倒错的讨好。
她将男子抱到桌上,挤进他被迫张开的双腿间,好似对刚才发生的一切不以为意,只是重新覆住他的下身,一边继续撸动套弄,一边抱着他,亲吻他被欲望折磨得发烫的唇,“芹藻,你是不是生气了?”
“别生气,下回我不那么说你了,我就是嫉妒花正骁,我太喜欢你了。”
什么?季芹藻懵懵怔怔,他已然灵力虚脱,随之而来情欲的反扑太过强烈,令他陷入滚烫混乱的昏沉,他不知道少年为什么没有勃然大怒,甚至没有惩罚他,更没有要杀他。
少年向下吻到了他的喉结上,留下惹人爱怜的斑驳痕迹,季芹藻的穴口起伏着,浑身热得像着火,被抚弄的下身些许满足后又更加胀痛,身体深处升起某种叫他难堪至极的空虚。
“还是,你被我咬疼了?弄痛你了?所以你生气?”顾采真耐心地吻着他的锁骨,而后仰起头问。她露在面具外的半侧脸颊已然染满了鲜血,仿佛噬人的鬼魅,她问得却那么虔诚。流着血的指尖捏住季芹藻x前的茱萸,她又低头去含住他已经y得像将熟未熟的小葡萄的乳尖儿,用舌尖卷住,吮吸扫顶,他玉白的上身沾染了斑斑点点她的血迹,倒更显出某种摄人心魂的诡异妖媚来。
一阵阵叫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被她亲手缔造出来,仿佛一道道催命符,追着赶着想要他的命。
可笑的是,这条命,他早不想要了,却又不得不留着。
所以再怎么不堪,他都要熬着。
季芹藻咬着唇,轻轻摇头,“不……嗯啊!”他昂起头,在压抑的颤抖中喷s在顾采真的掌心。
她又仰头去寻到他的唇,缱绻地啄着,不停地说着她有多喜欢他,对他是多么的情难自禁。发泄后的巨大空茫笼罩着男人,明明得到了纾解,身体里却还是叫嚣着不够。季芹藻无法反抗地被动接受着她攻城略地的唇舌,坐在桌边摇摇欲坠。顾采真站起来,将他的头搂向自己的颈窝。他无力地倚靠着她,两腿分开朝下垂着,浑身软得厉害。他能感觉到,少年的两根手指正沾着他的精水,摩挲着他腿心后的那一处穴口。他已经雌伏多次,如何不知道对方的意图,不由悲哀地重新闭上眼睛,默默等待那手指的插入与侵犯。
谁知,紧接着,一个更加柔软微凉又叫人酥痒万分的东西,突然落在了穴口处,虽然同样与手指一般按揉着入口处轻颤的褶皱,产生的感觉却鲜明刺激得几乎要叫人瞬间崩溃!
季芹藻猛地一喘,陡然眼眸一睁,正好了看到自己之前当作武器的那支云雀紫毫!
毛笔被少年拿着,笔毫细腻软韧,本是在他穴口处作乱,好似故意等着他此刻这失魂落魄的一眼,顿时朝着已经被手指揉出一点空隙的后x中插去!
“不!嗯唔!”季芹藻睁大星眸,一瞬间将薄唇咬出了血,心里更是升起无限恐慌!他伸手就要去夺那支笔,却被反握住手按在笔杆上,被迫亲手把笔杆又朝里推进了几寸。
“不要!”异物入侵的感觉明显极了,他足尖死死蹬着地面,失声尖叫。
上一次使用后被清洗g净的毛笔端,原是带着灰黑色的暗白,被在季芹藻的穴口扫了一圈,已然沾染上些许他s出的精水和流出的蜜液,反倒清亮起来。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分泌出那些不知廉耻的液t的,那笔就被强行插入了他身体里。
有着水液的润滑,毛笔又本就b少年的手指细,插进那口泛着水儿的嫩穴过程非常顺利。顾采真完全不给季芹藻反应的时间,强迫他握着毛笔的末端,就立刻用毛笔模拟交合e的动作,在嫩红的x儿里抽插搅弄起来!
季芹藻只觉得如同万蚁噬心,一种几乎要毁掉他的麻痒在身体里瞬间爆发!
“不!啊啊!拿出去!不要……呜……”
软毛儿扫过惊慌失措不停收缩的内壁,囫囵裹满蜜汁后,又一寸寸撩拨刺挠着娇嫩的肠揉,笔杆b起手指与性器自然区别甚大,前者又细又凉,如今正变换着角度压住穴口向内的甬道研磨,季芹藻崩溃地摇头,顾采真却顺势推着毛笔朝里直到x心!
“啊啊啊啊!”男人尖叫着,两腿无助地踢踏,软韧柔刺的笔端被死死摁在他的敏感点上,一霎那被准确制造出来的刺激b得他身子一挺又一软,后x涌出gugu暖流,前端又一次立了起来。
顾采真早就知道他经不住这样的玩弄,冷眼看着他后x泄了身,就故作亲昵地搂着哆哆嗦嗦的男人,低头眯着眼睛看向几乎要昏过去的季芹藻,声音依旧带着一股委屈和撒娇,“芹藻,我让你这么舒服,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好不好?”她的手握着他无力反抗的手腕,继续激烈地抽插那支毛笔,伴随着摩擦带来的水声,一次次猛攻他身体深处那块敏感至极的软揉。
哪怕坚韧若季芹藻,此刻也已经晕眩又屈辱,惊惧又无助,偏偏欲火在之前的多番叠加与顾采真花样百出的撩拨下,烧得他几乎要死了。他如同被投进了一方炼炉中,连骨带血全都被烧起来了。他的x膛剧烈起伏着,颤抖着双腿,却挣扎不脱这一遍遍荒诞诡异的侵犯与挑逗。
昏沉间,男人的手无措又绝望地揪住顾采真的衣袖,像是抓到了一根浮木,更像是拽到了一条绞索。这世上,有人曾喜爱蜜糖与白衣,最后却只想求得鸩酒与白绫。季芹藻的目光已经被折磨得几乎要涣散,身上覆着晶亮的汗水,还有些许她蹭上去的血迹,如同一具被弄脏弄坏的漂亮人偶。他哑着声难得示弱,竟是带着哭音的一句,“你杀了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