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之后,霓罗腰部一阵虚软,眼角流着清泪。
相善笑着抹去,大汗淋漓的有些神志不清,眼眸掺着未散去的情欲,向上一挺身,温柔地又肏进去。
霓罗呜咽一声,闭眼咬着牙根,嗯啊地发出细微呻吟。
这番相善的动作微微加剧,抱着她的双腿肏入小穴,霓罗在床上耸动,凌乱的衣衫中一对椒乳挺立着红粒。
相善经不住红梅诱惑,张口含入乳粒,轻轻在齿贝间软咬,把霓罗吸得直战栗。
清凉圆月悬空而照,他酣畅淋漓的顶肏她,豆大的汗珠顺着胸肌滑落,霓罗身上香汗细腻,摸起来极为顺滑。
“嗯...慢点...”霓罗终于泄声,声音夹杂着几分不适感。
相善停住动作,后腰高耸在被子里,阳物半入不入地顶在小穴口,淫水从里面堵不住地流出来。
为她拭去脸上的薄汗,喘声问:“是不是弄疼了?”
霓罗热的雪肌生汗,被他目光盯得羞臊不已,现在她动弹不得,双腿酸胀厉害,腿心处又被厉害之物抵住,自然不能嘴硬。
“嗯”
听到回应的相善笑容绚烂,吻住她甜蜜的嘴唇,“那我轻点。”
被子里传来肉体摩擦的微声,相善慢入缓出地肏弄,狰狞之物碾动柔软肉壁反而有种玄妙之感。
加上他入得又深,每次都能肏得霓罗脱嗓呻吟。
“你叫得真好听,小东西。”他蹭着霓罗的脸说。
少时,相善觉得穴内有了湿润便开始朝内深顶,他的那根粗长惊人,即便填满霓罗也未必全部没入。
“嗯哈..啊..哈嗯...”
霓罗难耐地低吟,眼角蒙生起晶泪,望着挺身张合的相善,越发难为情起来。
再次射精后相善便没再继续要她,霓罗恢复理智,望着趴在身上的相善,“把我解开。”
夜已深,窗外万籁俱静,相善悠闲的抱着霓罗,一点也不着急。
“你们出家人不是讲究因果报应吗?霓罗,前世欠了我的,今生不还清,下辈子也得还。”
反正他是不准备放过她的。
一炷香后,霓罗裹紧衣衫坐在床上,被子盖到腰间,愣愣地坐着,不怒也不吭。
相善餍足地靠在她肩膀上,轻声细语地问:“僧,累不累?”
霓罗转眸,灼热的目光足以将人烧为灰烬,义正言辞道:“我是出家人。”
她说的不容置喙,但对于相善来说,这不过是误入歧途。
凑上前,咫尺之间的距离,轻语道:“那又如何?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们拜过堂,入过洞房,你应该唤我相公,现在却只会叫我向善,说我妖性难驯。”
“无稽之谈,我从未出过山门,何来成亲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