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母皇,啊——”宁安颤抖的声音伴随着黏稠的水声响彻在殿内,已经带上了哭腔“真的不要了,快停”
散落的发丝随意的搭在了宁安的脸上,衬托着无神的双眼,反而有一种更加凌乱的美感,端庄温雅的神使被她的亲母拉入了泥污。
女皇知道自己的妒意来的毫无道理,更不该把怨气发泄在她无辜的女儿身上,更何况她的小女儿如今还怀着她的子嗣。
可她就是想,想看到宁安跌入情欲的样子,想看她含着眼泪嘴里喊着自己,想把她的全身上下都玩弄的软烂熟透,让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丝毛发都沾染上她的气味,她才方能确定宁安真真正正的属于自己。
“嗯,嗯,啊——哈”在又一次的高潮中,宁安终于是连话都说不出口,只是含糊不清的跟着女皇呻吟着,光洁的穴口被女皇摆弄的通红,温热的体液不断的从穴口中溢出。
被逼到绝境的小帝姬用尽力气进行了最后的挣扎,她抬起脚顶在女皇的肩膀,倾力想把女皇给推开。
但实际柔嫩的小脚落在女皇的肩上,女皇只感觉被轻踩了几下,连按摩她都嫌太轻,女皇笑着握住了宁安纤细的脚腕,轻吻了一下光洁的脚背,又俯身压在了她的身上。
宁安不知道这场无止休的折磨持续了多久,当她再次苏醒时,已经是第二日的早上。她拖着疲乏的身子坐起身来,身上的衣物和一旁的被褥早已被搭理的干干净净,若不是那些被洇湿的亵衣被褥还被丢在床边,她可能要以为昨日只是个梦。
记忆回笼的宁安转头观察四周,身为被多次捕捉了猎物也有了相应的警觉,那一丝违和感瞬间便穿透了她的身子。
但当她看到女皇依旧充斥着欲望的双眼时她方才想起,女皇昨日可一次都没倾泻过自己的肉欲。
还未被穿上多久的衣物又一次的被女皇拨开了来,修长的腿间还未等女皇有所动作,便擅自又开始分泌起了淫液。
“看来宁儿也是很期待呢~”女皇在她耳边轻语,仅仅如此,她的身子便又猛的一颤,甚至有了些许的快感。
她可是当朝帝姬,怎么能如此的不知廉耻?感受到自己身体变化的宁安几乎要把自己的薄唇咬出血来。
女皇伸手抚上了她的嘴角,轻轻几下便伸进了她的口腔里“乖宁儿,别咬了,咬坏了母皇心疼”
宁安带着怨气看了她母皇一眼,还不是因为她母皇?她使了些力气,咬了她的手指一口。
却不成想女皇反而笑开了怀,“对,就是如此,宁儿有什么怨气,冲着母皇来就好”
女皇轻车熟路的贴面又一次用舌头撬开了宁安的牙关,两条粉嫩的舌在津液中交缠,她抱起宁安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已经憋了太久的阳物死死的抵在宁安的穴口。
滚烫的阳物只需轻磨几下,湿软的穴口便立刻做好了准备,没费多大的力气,它又一次的来到了最深处。
“啪嗒,啪嗒”女皇扶着宁安的腰肢做着规律的律动,湿热的体液让这本该清脆的肌肤碰撞声变得更加黏连。
女皇即便在侵入的宁安的身体后,也依旧不肯放过那软滑的小舌头,她摁住了宁安的脑袋,把她的呻吟也堵进了嘴里。
被迫逼着嘴呜呜叫的小宁安可太合她的心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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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想体现一下反差感
不知道有没有表现出来|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