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我说的话是真的，我们还有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后，我不能出手。”

“你想让我出手？”

“嗯。”

杜然一笑道：“也许你已经发现了，我对于意识力的运用经验基本上为零。”

“这个不复杂，只要你自己多花点功夫就行，三个月的时间，我不能指望他们，就算突破到集体潜意识，要和黑眼对抗，基本上不可能，所以，我只能看你了。”陈有晴说道。

“第六界到底想干嘛？打通意识世界和现实世界的通道？你拿的东西就是那把钥匙？”

“不。”

“那是什么？”

“意识世界本身就与现实世界是关联的，不存在打通不打通，但是，却可以从意识世界打通向其他世界的通道。”

杜然一错愕的看着陈有晴，先前他的猜测显然错了，他以为第六界的人是想打通意识世界到现实世界的通道。

“其他世界是指另一个地球吗？还是其他有生命的星球？”

陈有晴坐到了草地上，开始讲起第六界的一些事。

“我去过第六界，他们甚至邀请我加入第六界，对于第六界的人来说，不止一代人走到了走这条路的天花板处，他们第一代诞生集体潜意识的人已经死了，第二代诞生集体潜意识的人中就有罗杰安德烈，也是这一代第六界的领袖，还有那个奥卡西巨人。”

“奥卡西和罗杰是一代人，他们和另一个第六界的人合称为三巨头，可奥卡西已经死了，罗杰把奥卡西的意识体制作成了战斗傀儡，就是跟我打的那个，这一切都是为了他的另一个计划做准备。”

“开启新世界！传言罗杰已经触摸到了另一个世界的壁垒，他想打破那个壁垒，就如同我们武侠小说中的破碎虚空白日飞升。”

“这是一个疯狂的计划，这茫茫宇宙之中，肯定还有其他生命存在，如果没有最好，这个计划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打破另一个世界的壁垒，没有人知道那个世界是什么样子的，万一是一群会魔法和法术的生物呢？到时候透过意识海侵略我们人类的地球，那就真的是世界末日了。”

“当然，也可能会有另一种可能，人家各个人美心善实力还不如我们，但这种可能存在吗？别说其他世界的生命，就是我们地球上，单轮个体本身的实力，我们全是战五渣，狮子老虎都打不过，还妄想其他世界的生命比我们弱？”

尽管这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杜然一还是笑了笑，陈有晴是个不怎么开玩笑的人，偶尔吐槽一次，有落差感。

“这个道理第六界的人应该明白吧？”

“肯定明白，但是，一个盒子放在你面前，你手里还有钥匙，你能忍住一辈子不打开？”陈有晴看向天空，意识世界的天空比现实世界更美。

蔚蓝色，几团厚厚的白云，阳光下来，一点也没有晒的感觉。

“这已经是个恶性循环了，我担心第六界的新世界计划，于是强制性开启了全球研究意识体的时代，那个黑衣人说的也没错，就算他们不走哪一步，这些人到了第六界的位置后，大概率也会走，包括现在的黑眼，甚至我都怀疑我也被那个老疯子算计了。”陈有晴叹了口气，她有些累了。

和奥卡西巨人打了一架，又不眠不休的稳固世界。

杜然一坐在了陈有晴旁边，说出这些话的只是一个二十四岁的姑娘。

但陈有晴说的那些话没错，第六界已经有走到极致的人，依旧没有逃过死亡的命运，如今，新一代人又走到极致了，怎么办？向老一代人那样等死？

不管是不是第六界，第四维呢？黑眼呢？这些人都走到极致了会怎么办？

正如陈有晴所说，武侠小说中都有破碎虚空，现实遇到了，只会比小说中跟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