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他说:“你得罪谁了,给你下了这么个糟心的睡眠蛊。你知不知道你在地上睡了一晚上,不是我早上来叫你,你可能就醒不过来了。”
“啊?不可能。”白狐极力否认,闭眼就去感应起来。一会儿功夫,他睁开双眼骂道:“nainai的,是谁在搞我。”说罢,抬手封住自己左手几处穴位,将睡眠蛊压制在手臂上。
看着他左手动也不能动,我有点想笑。随即试着用我的法力将蛊虫逼出来。可惜努力了半天,那睡眠蛊死死地与血液融合,除非把血管割破,不然无法祛除。
“要不你回事务局,让子雅局长帮你吧!”
“局长这几天都去调查妖王,不在事务局。”
我做贼心虚的低头看了一眼裤兜,清了清嗓子继续说:“或者你认不认识高超医术的玄门修行人,金针封穴也可以逼出来。”
白狐摇摇头。
我看他这样,自己也十分苦恼,眼珠子转了转忽然有一个想法:“也许苗岭儿可以帮他。”想到这里,我忽然惊醒,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昨天白狐被苗岭儿撒娇一样的锤了一下胸口,当时他还心猿意马脸红心跳的。难道这睡眠蛊是苗岭儿给他下的吗?
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再怎么着苗岭儿也不是那种嗲嗲的小女生啊。肯定是给白狐下蛊故意装成那个样子,一下子让白狐心神动荡,根本就注意不到自己已经被下了蛊了。
我又盯着白狐,可怜地说:“兄弟,我可能知道你是怎么中的蛊了?”
“什么?你知道?难道是你下的,不对啊,你是玄门修行者又不是巫师。除非你玄巫同修。”
白狐这猜测越来越离谱,我急忙否认:“打住,别乱猜了,不是我下的。过来,我悄悄告诉你一件最近才发现的秘密。”
白狐把耳朵凑过来,示意我可以说了。
“苗岭儿是一位苗疆的巫蛊大师。”
白狐双眼瞪得老大,半转过头盯住我:“oh.mygod!你没跟我开玩笑吧?那个小丫头是个巫师。我的天啊。”白狐已经激动地合不上嘴说完一句话紧接着又说:“等等,难道我这睡眠蛊是她给我下的。不行,我要去找她。”
“哎哎哎,别去,他奶奶是金丹境巫师。”一言既出,不用驷马难追,白狐刚踏出门口的脚拐个弯就走回床上,屁股老老实实粘在床铺上坐好。
“我觉得吧,好男不跟女斗,我不和他一个小丫头计较,我等我们局长回来再说吧。”
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你这台阶找的真好。行了,下午上课的时候咱们去找她,她肯定会解除的。她就是想教训你一下,谁让你昨天拿我跟她寻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