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守卫的内侍,听见朱由校的话,身体微微一颤,便偷偷地看了魏忠贤一眼,眼神之中多有求助之意,朱皓看到这一幕,自然不会放弃祸水东引的机会,直接变开口说道:“陛下问你话,你不回答,你看魏公公干什么?难不成是魏公公指使你这么做的?”
那宫门守卫的内侍,听见朱皓的话身体剧烈的颤抖了起来,而魏忠贤听着朱皓的话,也黑着脸看着那宫门守卫的内侍,没好气地说道:“是啊!信王殿下说得对,陛下问你话,你看着咱家干什么?咱家又没让你做这种事情!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你还不如实交代!”
朱皓听着魏忠贤的话,心中暗道:“这个老腌货,tnnd就是一只老乌龟,敢做不敢当,明明就是他指使的,宫门守卫的内侍,将自己拦在宫门外,不让自己进宫,此刻竟然用言语暗自威胁,这个宫门守卫的内侍,生怕怕牵扯到他,这种不男不女的东西果然是靠不住!”
朱皓这样想着的时候,那个宫门守卫的内侍,扛不住三人的压力,连忙颤颤巍巍的开口说道:“这件事都是奴才一时糊涂啊!还请陛下恕罪啊!”
朱由校听着这宫门守卫的话,还没有开口说什么,朱皓便开口说道:“你一时糊涂?你一时糊涂就敢假传圣旨,就敢阻挡本王进宫,你知道这是欺君之罪吗?本王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交代,这么大的罪过你一个人是扛不住,还快将幕后指使你的人供出来?”
朱皓的话说完之后,朱由校也感觉到这个宫门守卫的内侍,说得有些不合逻辑,便将朱皓的话接过去道:“对!信王说得对!到底是谁指使你的!还不如实向朕招来!”
那宫门守卫的内侍听见朱由校的话,再次身体一颤,眼睛不住的偷看魏忠贤,魏忠贤见状知道,如果再这么问下去,他肯定也逃脱不了干系,他连忙跪在地上,开口说道:“陛下,奴才有罪啊!这事都怪奴才,都是奴才的错啊!”
魏忠贤说着,便又开始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演上了,朱皓看着魏忠贤这个样子,直撇嘴,心中暗道:“tnnd,就知道老子大哥心软,一有事你就演苦情戏,真tnnd不要脸!”
果然朱皓心中正这么想着呢,朱由校便开说道:“忠贤,你这是怎么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件事难道和你有关系吗?”
朱由校的话说完之后,魏忠贤便抽噎着说道:“那日,奴才看陛下与信王闹得很不愉快,便让人告诉这个宫门守卫的内侍,如果信王来了一定要先劝信王殿下两句,千万不要再让陛下生气了,没想到这个奴才他擅自做主,竟然直接将信王拦在了宫外,还假传圣旨,奴才受命管理后宫所有的内侍,这个内侍犯下如此大错,都是奴才管教无方,奴才难辞其咎,还请陛下降罪!”
朱皓听着魏忠贤的话,心中便明白,这件事情,恐怕伤害不到魏忠贤了,他这看似是招认了这件事情,但实际上是在卖好,朱皓知道自己的皇帝大哥听到这样一番话,肯定是不会再责罚魏忠贤了。
果然不出朱皓所料,魏忠贤的话刚刚说完,朱由校便开口说道:“原来事情是这样啊!算了,忠贤你也是为了朕好,这就是个误会,都是这个宫门守卫的内侍胆子太大了,曲解了你的意思,这事怪他,不能怪你!你起来吧!”
朱皓说完之后,便对着那个宫门守卫的内侍喝道:“你假传圣旨,罪在欺君,朕留你不得!”
朱由校说着停顿了一下,然后再次喝到:“来人将这个胆敢欺君之徒,给朕拉出去乱杖击毙!”
那宫门守卫的内侍听着朱由校的话,口中连连喊着:“皇上饶命啊……”便被人脱了出去。
这次的事情,竟然没有制了魏忠贤,这让朱皓心中十分的郁闷,对此他深深地看了魏忠贤一眼,以示警告,可对方根本就不看朱皓的眼神,这让朱皓感觉到好像是一拳砸到了棉花上。
朱皓虽然心中非常气愤这件事情,就这样有头没尾的结束,但是想着自己今天来的目的,他还是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再针对魏忠贤做什么,而是对着朱由校说道:“陛下,臣弟有事需要向你单独秘密禀报,还请陛下屏退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