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银子啊!”
“拿银子砸人,也不是这么砸的啊!”
“这俩混蛋,今年的军饷是不准备领了!”
“对,本王一定要扣除他们今年的军饷!”
“哎,真败家啊!”
朱皓心中感叹着,嘴上却不能说什么,只是嘴角微微抽动,显然是在强忍着克制,才没有骂人。
虽然朱皓对于天启步枪营,这种疯狂射击的行为,很是不满意,但是这一番疯狂的射击得到的战果是非常显著的。
远距离的杀伤,迅速瓦解着樊虎士卒的士气,樊虎看着自己一方的士卒,进攻的力度迅速减弱,他知道如果在这么先去,就有可能溃不成军。
因此樊虎审时度势,咬着牙下令撤退,随着樊虎士卒开始撤退,陷阵营追击无力的劣势,就显现出来了。
朱皓见状手执令旗,命令陷阵营让开去路,中军虎豹骑,两翼轻骑兵出击,进行掩杀。
这樊虎大部分都是步兵,哪里跑得过四条腿的马匹,因此樊虎这一撤退,又让樊虎损失了不少兵力。
经过这一个白天的进攻,朱皓与樊虎部的战线拉长四十余里,这四十多里路上,尸体堆积如山,血流成河,晚风袭来空气中都带着浓烈的血腥味。
双方从天明打到了日暮,朱皓才鸣金收兵,就地安营扎寨,埋锅造饭,救治伤兵。
樊虎看着朱皓鸣金收兵后,又后退了二十余里,才扎下营寨,整顿兵马。
樊虎看着,手下不足战前一半的残兵,他牙齿都快咬碎了,在中军大帐之中,怒砸桌案,吼道:
“朱由检小儿,本将与你势不两立!”
“今日之仇,本将一定要向你讨还回来!”
樊虎这一番吼叫,让他身旁的一人微微蹙眉,脸上充满了鄙视的神色,樊虎看见身旁人的表情,当即便不满意道:
“项籍,你这一脸的不屑,是在鄙视本将吗?”
这鄙视樊虎的人,正是超五星猛人,西楚霸王项羽,项羽听着樊虎的话,当即一挑眉毛道:
“将军,籍并非鄙视将军,只是我军新败,将军不思整军再战,反而大帐之中骂街,实非大丈夫所为!”
“籍投奔将军,为的是建功立业,并非听将军在大帐之中骂街,如将军不反思己过,末将就此告辞,恕不奉陪了!”
项羽本身就是狂傲之人,否则也不会在乌江自刎前,说出“天要亡我,非战之罪!”的话。
此刻项羽这一番不客气的话,彻底激怒了,本就怒火中烧的樊虎,他当即怒砸桌子,大吼道:
“项籍,你不要太放肆,你要是知道,本将才是主将!”
“你不要以为,大王看中你,你就可以对本将无礼!”
“你……”
樊虎对项羽怒吼着,话说到了一半,眼睛滴溜溜一转,便止住了,随后他换了一副笑脸,嘿嘿笑道:
“既然项将军,对本将的部署不满,不如本将,把士卒的指挥权交给你!”
“由你击败朱由检小儿,为大王建立功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