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客厅里没开灯,美人靠正对着穿衣镜,镜中隐隐约约映出后窗暮色,晦暗光线中星星点点流晶,是盛实安手指间香烟的橙红光点,映亮戒指是幽幽翡翠绿,指甲是熠熠珊瑚红,旗袍衣料细腻发亮,衣摆下露出纤细洁白的一截小腿,脚腕上一圈莹亮金丝链,足尖摇摇晃晃勾着墨绿缎拖鞋,鞋尖一点小钻,也攒着锐利亮光。
盛实安今天穿得极旧式,可旧式有旧式的好,令人有无数糜烂琦思,譬如脚腕上那金丝链,就惹人想伸手一握,再譬如这颜色样式,衬得小小的人愈发像画本里偷穿长姐衣裳的幼女,惹人想扯开衣襟以手丈量佳人发育期,以眼观测这般冷淡肌肤能染上何种潮色。
金之瑜浑身都痒,百爪挠心。
盛实安垂着眼抽烟犯困,金之瑜听门外无人,俯身把手搭在她肩后靠垫上,把掌心的几颗松子托到她眼前,耳语道:“给你剥的。”
话音就拂在耳边,颈后不过半寸外贴着他的手臂,一股浊气混着鸦片膏的暗香。盛实安也不躲,“不爱吃。”
金之瑜道:“上次在警察厅长那里,我看你不是喜欢得不得了?”
盛实安懒散道:“那是他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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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好友六六六疑似红杏出墙', '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