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实安在想陈嘉扬的父亲以前是学校里的西语教师,一想就走了神,听他问,半晌才说:“以前。”
陈轲没有多问,给她布置了任务,自己去一旁桌上拿来书本,筹备之后的上课资料。他家境原本尚算殷实,只是几年前父亲过世,家里才变得举步维艰,好在他明年就要毕业,可以工作养家,哪怕是现在,也可以打几份工补贴家用,情况不算不可救药。
盛实安是个省心学生,他再一抬头时,天已经黑了,盛实安写完了字母单词,已经在翻杂志。陈轲于是记住,盛实安不笨,大可以放手去教,不用顾虑她听不懂,次日便加了功课,照旧让她抄抄念念。
这下盛实安不干了,学着陈嘉扬从前跟人叫板的姿势,抱着手臂往后一靠,中气十足,“欺负人?”
陈轲说:“你是不是想吃糖?”
楼下门口有个老头子在卖糖,盛实安的确已经看了半天了,闻言表情一松。陈轲接着说:“早写完可以早下课,我给你买糖。”
盛实安仍旧嘴硬,说:“我有钱,自己也能买。”
陈轲看看墙上挂钟,“五点前写完,下次给你带鲜肉月饼。”
盛实安捞起袖子就写,四点五十五分准时写完,蹦起来拉陈轲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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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饿了,s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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