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几秒,却有两只手握住她的膝盖,向两边掰开,陈嘉扬歪头在她大腿根柔嫩的软肉上咬了一下。
牙齿带着热烫的舌尖舐过敏感的腿肉,瞬间有热火蔓延上脊椎骨。盛实安腿一蹬,反而被更紧地压住,只有腰微微弹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哝哝低吟,两腿不禁瑟瑟地要并拢,却被陈嘉扬推开抬起。
他埋头亲吻女孩安静隐秘的山谷,用舌尖刺透窄小的山门,叩出汩汩流淌的春水。她被他的舌尖打开,被他的齿关咬啮,被他的薄唇含出羞耻湿润的声音。
盛实安大腿颤抖着曲缩着,手指把床单攥出千万条褶皱,细腰弹动成刚失去羽箭的弓弦,等到他的舌头从肿起的花核移开,她轻轻吐出口气,可下一瞬,软嫩的蚌肉突然被牙齿叼住,轻轻拉扯,要咽下去似的,颗粒丰富的舌尖却敏锐地在小核上一挑。
她身子蓦地一缩。陈嘉扬舌头探进穴口,灵巧的舌头化作杵磨浸润,在撑开的穴口缓缓地磨,在瑟缩的内壁重重地碾,缠绵不尽,直到盛实安失神地抖到脱力酸软,喷出的水弄湿了整片床单。
横陈玉体的女孩在小声喘息,裹着他舌尖的蜜穴含着他向里拖去,里头四壁是温热拥挤的软肉,粘滑地挤压吸吮他舌面上的亿万味蕾。陈嘉扬头皮发麻,强迫自己抬起头来,咬咬她的小肚子。盛实安又是一阵难耐的哆嗦,手忙脚乱地推他的脸,失魂落魄,声音走调到天边外,“死混蛋陈嘉扬,你不要咬……”
嗓音绵软,能要他原地辣得起火,烧光半座八达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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