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实安连连摇头,脑子早就跑题,哽咽着诉苦:“我不是大人……我害怕一个人住,前前后后找了好几个女室友,她们都嫌我要价太低,说我像骗子……”
简直是全北平最惨的女房东,陈嘉扬搂她后脑勺哄,“怕什么?那栋楼我买下来了,没别人。”
整栋楼都空置,就她一个人住,无话可说,完全是更吓人,盛实安毛骨悚然,“你有病?!”
她看了太多神神鬼鬼的小说电影,满脑子五迷三道,什么东西都能延展成都市怪谈。陈嘉扬效率至上,搁置争端,三两下扒了她衣服往床上丢,而盛实安如今翻译过了太多两性笑话,对男人这物种有了更加深刻见解,早有预备,一脚踹在他腰上,“别碰我!”
陈嘉扬把她鞋子也扯下来丢开,压住手腕子,“我的人你要了,凭什么要我别动?!”
盛实安小脸通红,愤怒至极,“你才不是喜欢我,你就是想拐我上床!我就知道,我不喜欢你了,你别碰我!”
简直大放厥词,陈嘉扬跪上床压住她身体,吻脸颊脖子耳垂锁骨窝,把她的手往下拽,“……好,我不碰你,我死不足惜,可你救救我弟弟,你不喜欢我,但你喜欢我弟弟,你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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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陈+羊请你记住,我女儿只是馋你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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