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傅庭渊会崩溃，会无法接受，最起码，要休息一段时间。他怕他会跟着自杀，所以特意派人二十四小时见识他。

但是傅庭渊第二天就去了看守所，见了白雪笙，然后又着手联系律师和精神医生对白雪笙的精神状态进行鉴定。

在英国也一样，有着精神分裂的凶手往往能得到从轻发落。

虽然燕青枫并不认为，一个有着精神分裂症状的女人，可以进行这么缜密的多项谋杀案。

白雪笙就算以前真的有，现在也肯定是痊愈了。

从莫双柠的案子到洛南初的，数罪并罚，她可以得到一百五十年以上的监禁，也就是说，她这一辈子只能在监狱里度过了。

当然，这个结果燕家的人可能并不会满意，在监狱里动动手机也并不是非常难办的事情。

有了确切的罪证，让白雪笙下半辈子活的生不如死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燕青枫想过，只要傅庭渊愿意，他也可以让白雪笙在监狱里立刻死去。

但是在这件事上，他并没有多少发言权，案子的进展，是由傅庭渊一手操办的，情况到底如何，他并不清楚。

他也没有去打扰他，有时候他恨不得这个案子能拖延的久一点，再久一点，十年都弄不完最好。

他其实有点怕傅庭渊停下来，白雪笙的案子结束以后，留给傅庭渊的，将是无穷无尽的空虚和自责。

它们在一起，可以吞噬一个人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