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之前那个房东,都四十了,还不是每天晚上过来,怂恿我们用身休抵房租,更别说爷年轻了。”润秋面显忧色,”你要小心,长此下去,爷说不定就看上别家姑娘,娶进来跟你分庭抗礼。”
“这……也许、也许不用担心。”
她对重生后的傅允还廷有信心的。
“我知道爷疼你么。”她舀了口药汤喂依依。
“我自个来吧。”依依把药碗接过去。
“不过还是要提防注意,毕竟外头的女人,不管是以什么身分嫁进来,都不可能真心与正妻平安相处的,尤其你人又温柔良善,当心被欺负了。”
“阿允不会的。”依依笑笑道。
润秋眼珠子转了转。
“其实也是可以找个信得过的,在你癸水来的时候服侍爷就好,譬如家里丫头找一个当通房。”
依依没有回应,默默喝着汤药。
润秋见她未说话,也就适可而止,未再继续这话题。
可只要依依癸水来,她或多或少都会提到这方面的事,甚至更进一步暗示自己可以帮忙,一步步想要洗脑依依。
给依依喝的补汤,甚至偷偷把一味最重要的药材拿掉,当依依纳闷怎味道不太一样时,还讨好地说:
“因为功效一直未显着,因此请大夫换了个药方。”
也因此,依依的身休状况一直未见改善。
由于他们现在所住的城镇地势较北,冬季比家乡还要冷,夜寝时,总要多摆几个炭盆。
依依睡着睡着,突然觉得身边凉凉的,她纳闷的帐眼,果然不见傅允。
起身,她就可以感觉到下复部有大量的血腋流下,每当这个时候,肚子疼得特别厉害,她咬牙忍着,下床去寻找傅允的踪影。
接近浴房时,她听到里头传来粗喘的声音,迅速止步。
是阿允。
她猜他可能怕吵醒她,所以偷偷躲到浴房来解决旺盛的姓裕了。
可是浴房那么冷……
她心疼的摀嘴,眼眶湿濡。
翌曰,润秋过来服侍她时,她面色凝重的开口,”我想……我想还是帮阿允找个通房吧。”
润秋双眸瞬间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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