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真是写得一手好字,满腹经纶微臣佩服啊!”
白相远脑筋转的极快,立刻看出了其中的含义。
“是啊,陛下,妙笔生花,才思泉涌,写得一手好诗!”
秦文也笑了起来,他的学识并不比白相远差多少,只是眼界低了一些。
经过这二人的一提醒,众官员也都发现了问题,一个个心中畅快起来,自家的陛下没变,还是这么坏得很。
“噗……哈哈哈”“哈哈……”很快,众官员没有忍住,都纷纷大笑起来,连忙捂住嘴,真是有失体统啊。
看到这种情况秦武就是一愣,这帮人莫非是傻了吧,这是多么好的一首祝寿诗啊,难道一个个经受不起如此的羞辱打击都疯了不成。
心理素质很差,看看自己被楚天打击过多少次,现在还不是站了起来,秦武心中鄙视着楚国的一众官员。
不过众官员的小声越来越多,越来越大,看他的眼神也越来越古怪,似乎在看一个小丑一样,这样他心中产生了疑惑,急忙又去看那首祝寿诗,品味了好一会儿才发现不对劲。
洋洋得意的表情猛然一僵,眼皮跳了跳,面皮一抽,差点从地上跳了起来,他终于看出哪里不对了。
他师父过得是八十大寿,而楚天居然写的是七十古来稀,这是咒他师父死啊,不但死了,还欠了上天十岁。
这首诗要是拿回去,还不得被师父打死啊。
“陛下,不妥啊,真的不妥!”
秦武连连摆手,赶忙说道。
“不妥吗?
朕说过了是第一次写,如果不妥朕再写一首便是!”
楚天疑惑的看着秦武,然后又看了看宣纸上的诗,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
然后又拿起了狼毫毛笔,让高德世换了一张宣纸,脸色严肃,认真思索着。
然后落笔,诗成:“延龄人种神仙草,纪算新开甲子花,甲子重新新甲子,春秋几度度春秋。”
高德世一边看着,一边把诗就念了出来,心中也是欢喜的紧。
“好诗……”“陛下好文采……”“哈哈哈……”殿下文武百官又是一阵大笑,而明白过来的秦武则一头冷汗,眼皮直跳。
这一甲子,就是六十年,上一首还是祝他师父货到七十,而这一首就只能活六十了。
“陛下,不妥啊,不妥!”
秦武连连摆手,“还是不妥,你可真难伺候,好吧,朕再写一首!”
楚天又是笔走龙蛇写了一首:五十华诞开北海,三千朱履庆南山。
半百光阴人未老,一世风霜志更坚。
“哈哈哈……”大殿之上笑成一片,有的笑的肚子疼,有的笑出眼泪来了都。
秦武脸黑的和锅底子一样,这下好了,又减了十岁,只能活到五十了。
秦武都快哭了,如果在说下去,那么他师父就要胎死腹中了,连忙说道:“陛下,诗词太长了,您只要写几个字就好!”
“好!朕就送你师父几个字!”
楚天一看戏耍的差不多了,也不愿意在逗弄他,立即提起笔来在新换的宣纸上面,龙飞凤舞的写了八个大字。
老骥伏枥,精忠报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