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原本是急中生智,随手拿的一本杂志,只是为了有借口接近她,想不到又成了有力佐证。
她最在意的是什么——
【我算是明白了,花瓶又是“亲爱的”,又是拿杂志,又是“等我们准备”——其实她啥都不知道!她根本不知道这“客人”是谁,来干嘛!】
【呵,搁这儿打太极呢!】
【虚张声势,以为是王者披了个青铜皮,结果去掉那层皮还是青铜。】
【早说了,她这种前台水得很,也就是端茶倒水伺候客人了,能指望她怎样?把老汪救出来都算她赚了。】
【干嘛老说她,前台不就干前台的活,其他医生呢——老汪还没缓过来?小冯打算在前排看戏看多久,买票了吗?小夏还要继续摸鱼?】
【之前谁说一群学霸陪葬可惜的?他们为啥不表现啊,怎么就指着一个前台救命?】
【我看花瓶的恋爱脑只限于对老汪吧。老汪安全了,那点不属于她的智商就下线了。】
美东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脚又被定在地板上了。
这下她连手都活动不了,可见“客人”怒气值又创新高。
如果“客人”的怒气值再涨,只怕他们不光手脚动不了,其他肌肉也会渐渐动不了。
等到呼吸肌也罢工,那就直接全灭了。
此时,她也没时间搜集更多证据了。
美东只能放手一搏。
哦,手动不了,只能放嘴一搏。
她连甜笑都有点勉强,大概是表情肌也受到怒气值影响。
“辜小姐,”她清清楚楚喊出客人称谓,“你也知道呀,打肉毒素需要相当的技术含量,我们就让汪医生多歇会儿,等下给你补的准一点,不好吗?”
“客人”,哦,应该说,辜小姐,既没发怒,也没让他们更加动弹不得。
她收起杂志,翘起二郎腿,“——那当然要打的准一点,我花了这么多钱。”
仿佛是接受了美东的解释。
【咩咩咩,肉毒素?补针?】
【她怎么知道客人是辜小姐,来打瘦脸针?】
【她是前台诶拜托,认人是她的基本功吧。】
【额——这“客人”又不是普通人,怎么认出来的?】
【我看她是蒙的吧,整形医院大部分都是女客,来打瘦脸针的比例很高;至于姓辜,可能刚好该这个时间来复诊?被她蒙对了而已。】
【总觉得有点牵强。】
【那可能是客人的特征被她发现了?因为前台必须要很会认人,拒绝脸盲。】
【但它都没脸……】
【说什么呢?小心她穿过屏幕来惩罚你!】
【我来分析,可能要用到点法医和整形知识——
根据“客人”骨盆、四肢骨、眉骨的特征,以及牙齿磨耗程度,可以判断她是青年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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