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憋屈,捂着脑袋,“嫂子,嫂子,咦!不对!不会是那牛皮纸袋穿着睡衣那位…”
林岸点了点头。
“姓啥叫啥?长什么模样啊?!”徐三好奇死了。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林岸故弄玄虚,徐三差点脸摔在桌面上!
“行吧,我放弃了,就当岸爷你精分,精分出个女的给自己。”徐三叹息,拿起酒瓶子就灌起酒来。
“精分你大爷!”林岸碰了碰徐三的酒瓶子,也喝了一大口。
“话说这么多年,你怎么就这会儿栽了呢?”徐三无法理解。
“我对其他女的没兴趣,这一点我可以保证。”林岸说出前提,徐三“啪”的一声放下酒瓶!
“我更是可以保证!”
“可是唯独她,感觉像个毒/品,一开始不碰见,基本是老死不相往来,可是一碰到,一接触到,那就是上了瘾,一日不见不碰我浑身上下都难受,她稍微关心我,我就想把全世界都给她,我对她嬉皮笑脸耍流氓,可是对她那一份心可是最真诚最无暇的,总之非她不要。”
林岸放下话来,徐三彻底的傻眼了。
过了二十五岁,第一次听见林岸说这番话,真是活久见了。
“看来你真是栽了,果然,我他妈就是乌鸦嘴,不是她上辈子欠你,而是你上辈子欠她的!这辈子给她当牛做马!”
“她舍不得我当牛做马,宠我呢。”
林岸傲娇的来了一句,跟后宫独宠的宠妃一样。
徐三无可奈何摇头,吃着夜宵,居然想到了什么…
“岸爷。”
徐三突然正经的喊了一句。
“恩?”
“你那父亲跟小三生的哥哥昨天来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