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大手,则摁住了女儿的小腹,将她的臀往后压,让她的身体,愈发的与自己的父亲贴合着,二人的身体纠缠在一起,野蛮的蠕动,蠕动,深深的肏弄。
霍含玉的大腿内侧全都是水,那清凉的体液,从爸爸肏弄她的那一处,被父亲硕大的肉棍带着翻出体外,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至小腿,打湿了小腿处挂着的里裤,她的唇舌被父亲吮住,已经想喊喊不出任何的话了。
只觉得父亲的舌头在她的嘴里搅动,又勾着她的小舌与他纠缠,再将她的小舌吸入他的口中,吮住她的舌不放。
她想挣扎开来,因为这般的绵绵密密纠纠缠缠,已分不清爸爸是树她是藤,亦或她是树爸爸是藤了,他们就宛若两条雪天里的蛇,放肆的交配,用着最原始的姿势,印证着他们二人的亲密。
门外,春杏低头那问话的人,
“小姐在书楼里看书,军长大人说了,小姐去北疆后就要回学堂上学,不让人打扰小姐温习。”
来人便是理解的走了,容了偌大的书楼,供霍家小小姐去看书,毕竟这女孩儿家被人毁了清誉,将来多读些书打发时间,也就活得不至于那般空寂与苦闷了。
待得那人离开,霍含玉终于松了口气,又觉自己那已经被父亲扯开了的内衣,随着父亲的肉棍在她身体里的捣鼓,内衣有些的凌乱了,还露出了她那两只雪白的椒乳,乳头恰好蹭到了书架上的书,殷红的乳头刷过那一册又一册排列紧密的书时,有种难言的刺激滋味,自奶头的方向,传到了小女子的四肢百骸。
教霍含玉忍不住夹紧了自己的嫩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