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还笑道:“敢情你学的是春宫图画啊。”
华矜道:“才不是,我这是人体画。”
云知还道:“可以给我看看吗?保证只用艺术的眼光。”
华矜摇了摇头,道:“不行,没经过她们的同意,我可不敢擅作主张。”
云知还道:“好吧。那你快去取纸笔来画我,我已经等不及了。”
华矜穿好衣服下床,点了只气死风灯,提着拿绘画工具去了。
云知还走到窗前,边欣赏月下如有烟霭浮动的桃林,边耐心地等待华矜。
过了盏茶功夫,华矜左手执灯,右手提着个竹篮回来。篮子里装着支架、画板、狼毫笔、熟宣纸、油烟墨、松烟墨、笔洗和砚台等。
云知还过去帮她磨墨。
很快都准备停当了,华矜让他用自己最舒适的姿势站好,多点了几盏灯,坐在不远处的桌子前,认真地画起画来。
云知还修道之后,耐性极好,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站了两个多时辰,除了蚊子扰人,其他倒是没什么。
终于,华矜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朝他招了招手,笑道:“少爷,您过来。”
云知还走近一看,只见纸上工笔画着一个面容俊美的男子,目光温润,嘴角含笑,未着寸缕的身体年轻有力,斜倚墙壁、双脚交叉站着,透出几丝风流惫懒之意,可谓形神毕肖,虽然还没有上色,只看那春云浮空、流水行地般秀润流畅的线条,就让他不由得赞叹起来:“小矜,不如你忘了考状元的约定吧,你这天分,不去做个画家,就可惜了。”
华矜笑道:“我就不能一边考状元,一边做画家吗?”
“当然可以。”
云知还把她抱在怀里,亲吻着她的秀发,好奇道:“不过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说。”
云知还干咳两声,迟疑道:“为什么这画上的人,底下的东西……那么小?”
华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小手捉起他胯下的阳物,随意把玩着,道:“就知道少爷最在意这个。”
云知还的肉棒被她温软的小手摸来摸去,很快就翘了起来,闷哼一声,道:“我知道了,因为这是艺术……”把她抱起,往床上去了。
在床上做了一夜很色情的事情,第二天两人睡到了日上三竿。只是这次少了碧荷在旁,不免令云知还心里有些怅然若失。他在家里呆了三天,重游了修道之前爱去的一些地方,把送华矜去读书的事情安排妥当,才又连夜赶回了宁州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