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取了张纸,几笔画出去渡口的路线,梵花抓起纸道了声谢,提起裙摆飞蹿出去。
反正人早就乘船走了,你急什么急。
跑到渡口,她又漫无目的地问在码头上搬货的船工早上有没有看见一个和尚。
不得不说美女走到哪里都占便宜,船工看她长得漂亮,就扯开嗓门帮她问其他船工早上有没有看见一个和尚,声音在码头上一个传一个,干活的船工中很快就有人大声传话过来:“早上是有个漂亮和尚,坐北国最早一班船走的。”
梵花搞清楚了无晴的回国路线,心中的石头才轻了一半,继而又心疼起他来。
他虽然总说还在考虑要不要跟她回宫,但其实心里早就决定跟她了,结果煮熟的鸭子被趾高气扬的放放赶跑了。
而且他性格那么温顺,连她都说不过,在针锋相对上怎么可能会是奸臣齐放的对手,肯定单方面被他编排,受他颐指气使的鸟气!
梵花站在码头看了会儿碧波荡漾的江水和江面上熙熙攘攘的船舶,无力地叹气,转身走回客栈。
人走都走了,她傻站在这里望穿了江水也挽回不了,除非她有种真的像和放放吵架时说的那样,搭上去北国的船找无晴。
现实是——她没种,所以只能回去面对放放那张坏人得志的嘴脸,跟他相爱相杀地过下去,不然还能离咋地。
不在婚姻中相爱,就在婚姻中变态。
我要是变态了,第一个咬死他!
梵花情绪低
ΗǎǐTǎnɡSнцωц。COм落且郁闷,在回去客栈的路上垂头丧气地边走边踢小石子。
小石子在路上蹦跳着向前滚动,被一排黑靴挡住,反弹回她的脚下。
她驻足,视线停在反弹回来的小石子上,抬头看见身前站着两排绯衣男子和挂在他们腰间的天师令牌,心里咯噔一下。
两排绯衣天师齐刷刷地躬身行礼,异口同声道:“小姐,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绑架都绑得这么有礼貌,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养出来的走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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