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放露出“孺子不可教也”的目光:“皇上,你的政治觉悟跟先皇真是没法比。”ΗǎǐTǎnɡSнцωц。COм
梵花不服气地捶他一榔头:“聊天就好好聊天,不带你这么捧高踩低损人的!”
齐放大掌包住她整个小拳头,拉到唇下亲一口,搁在心口:“先皇并非顾念和静妃的夫妻情谊才不让她殉葬,而是以不杀她作为交换条件,让静妃的父亲姬令感念他的皇恩,好好辅佐你。
你自己想想,倘若静妃死了,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的姬太师心里会不会怨恨先皇?在这次剿灭叛党的行动中还会这么卖力吗?
先皇知道自己驾崩后,边疆的军队只有姬令这个镇国将军才调得动。
先皇也知道皇上有几斤几两重,才在驾崩前把能巩固梵氏江山的事都做了。”
他说的是“巩固梵氏江山”,而不是巩固梵花的江山,可惜不擅长玩文字游戏的梵花没听出他话中的弯弯绕绕。
她只是在知道锦华帝为保护她的皇位,行将就木的时候还要挖空心思排兵布阵之后,对害死本该成为一代明君的皇兄的死太监赵德义恨得咬牙切齿,恨得面目狰狞。
深深埋首在丈夫怀里,传出愤恨的哭腔:“放放,我好想皇兄,你想自己的好朋友吗?”抽抽搭搭地哭泣,眼泪染湿了他的胸口。
齐放默然不语,轻轻拍打她颤抖的肩头,思绪又飘向锦华帝驾崩前秘密召见他的那一夜。
“放放,你说皇兄死后会去哪里?”灵魂会像我这样飘到另一个未知的世界,还是会烟消云散,什么都不剩。
齐放凝视着床顶,半晌之后缓缓道:“皇上,先皇死后会去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活生生的在这里,在我的怀里。”
此话既是对她说的,也是对冥冥之中的锦华帝说的,同时暗暗做下一个决定。
嗅到一股阴谋的内味。
【二更了,不投个珠珠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