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更想当男人,但看在她是个皇帝,可以让自己一夺舍就走上人生巅峰的份上,偶尔玩一玩性转,也是个新鲜的体验呢。
而且当女人当腻了,我可以找个男体换换口味,比如她丈夫就是个很不错的选择。
到时候就装成她太窝囊,被丈夫夺了皇位,我不就可以用男人的身体继续当皇帝,完美!
哎,我这个智商不当皇帝可惜了。(哈哈哈哈哈卧槽)
就在亲吻南皇的电光火石间,阿镜已经将自己当南皇的精彩一生安排得明明白白。
那到底南皇这具香饽饽身体会不会迎来第三位主人,她会不会就此魂飞魄散,辛苦守护的梵氏江山和辛苦搜罗的美人会不会被阿镜坐享其成,本文的主角会不会换人?让我们接着往下看。
阿镜的夺舍计划是这样的:先通过梵花的嘴入侵她的身体,然后封印她的魂魄,最后由自己接手她的身体和这具身体拥有的所有副产品,是不是特像男频爽文?
亲时掐着她的下巴掰开嘴,好,先从舌头开始钻进她的身体,伸出舌头往她的喉咙深处戳刺。
他可能没注意到自己正在进行深喉舌吻,半晌以后:咦,进不去?是不是舌头伸展的姿势不对?
于是一条舌头被他正着转,反着转,以梵花的舌头为轴绕着圈儿打转,没进去她的身体,倒搅弄出不少口水,从四片紧密吸附的唇缝间流出。
他是个魂魄,只有能量,没有实物,所以流的都是南皇的口水。
披的又是凤凰的马甲,所以你们猜南皇会把现在他造的孽统统算在哪个倒霉鬼头上?
此时此刻,梵花被无边震惊的情绪淹没,瞪圆的大眼被近在咫尺的美丽面眸塞得满满当当。
寒风乍起,她像遇到寒风的小火苗,打了个哆嗦,出逃的理智集体回笼。
他奶奶的,朕被一只鸟强吻了!
怒火攻心的她开始在小鸟嘴下放开手脚撒泼捶打,扭摆的身体像只被掐着脖子提起来的鸭子。
阿镜抱紧闹腾的女人,不惜冒着女体会被损伤的风险动用法力,横竖就是进不去她的身体,偏偏这时候又听见夜色中由远及近传来整齐划一的脚步声:
是皇宫的巡逻卫队快要经过这里,再不走就麻烦了。
她身上明明只戴了只镯子,本身毫无一丝法力,夺舍应该是分分钟的事,活见鬼!
先走吧,等回到净颇镜里面再慢慢研究。
“啵”一声,四唇分开,拉出的银丝在月光下闪闪发光,语速很快地说道:“跟你开个小玩笑,别介意。”纵身一跳,消失在原地,徒留口水糊了一嘴的南皇跟个傻逼似的在寒风中凌乱。
走得急,他都忘记切换成凤凰口音了。
幸亏精神受到严重攻击、气炸了的南皇也没听出来,一边悲愤地用袖子拼命擦嘴,一边在心里用尽一切不堪入耳的词汇问候凤凰的远古祖先,发誓下次见面一定会将今晚的“小玩笑”加倍奉还。
也许有人会奇怪了,她不是对美丽的人事物没有抵抗力吗?被这么美丽的凤凰强吻,怎么还气得跟贞洁烈女似的,太矫情了吧。
这里要强调一下,任何人对异性/同性都是有偏好的,南皇也不例外。
基本上她偏爱温文尔雅、智商开挂的男人,比如锦华帝、无晴这一类,她一认识就会释放出好感。
如果刚好颜值也开挂的话,她沦陷的速度简直堪比光速。
另一类就是齐放、无极、欢少这种全心全意待她好的男人,她慢慢的也会日久生情,不管生的是亲情还是爱情。
而追随她两辈子的遥爷已经升华为她生命中的一部分,不在情情爱爱的讨论层面。
哪怕是有点小心机但心肠不坏的小狐狸精韩书封,也挺讨她喜爱的。
唯有小鸟班若她是真的啃不动,不分青红皂白就大开杀戒,整天摆一张扑克臭脸,加上还有一股子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高贵冷艳气质,她本来就挺烦装逼的人……总之浑身都是她的雷点。
今晚又发神经强吻她,跟他势不两立都算轻的了。
“什么人站在那边!”ρō18ē.νΙρ
擦嘴的梵花龙躯一震,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头皮一阵阵发麻,飞快转动脑子搜罗深夜站在这里的借口。
北国的巡逻卫兵走近,带头的小队长洪声大喝:“你是哪宫的公公,转过身来。”
梵花硬着头皮转过来,拼命压低脑袋,牙齿打颤地嚅嗫:“奴奴奴才是亲王殿下宫中的,亲王殿下说不用奴才值夜,叫奴才回去歇息。”这里她直接借用无晴错将她认成对小安子时说的话。
刚好无晴在宫中是出了名好伺候的主子,小队长没听出她的话有什么毛病,又多看了一眼她低垂的脸,朦胧的月光下只能看个大概轮廓,便摆摆手:“请公公速速回到住处,不可深夜在宫中随意走动。”
混、混过去了!
稳住,现在才是最考验演技的时候。
梵花没有立刻溜之大吉,反而往旁边挪一步,弯腰向巡逻小队长行礼:“大人值夜辛苦了,奴才恭送大人。”
小队长嗯了声,带队从她做小伏低的身前走过。
等听不见他们的脚步声了,梵花才直起腰,舒出一口劫后余生的大气。
食指中指并拢,调皮地在额头往前挥了一下:朕这个智商,天生就是当皇帝的料。
经过阿镜夺舍的考验,不想承认也得承认,她也许可能大概就是当皇帝的命。
本章最后,让我们理性地讨论一下:阿镜进不去南皇的身体是不是因为走的洞不对,下次试试南皇身上其他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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