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爷:“屁的慧根,一肚子在男人方面特别灵活的花花肠子而已。”
梵花鄙视他一眼,牵着无晴的小手将人送到殿门口。
无晴说殿外天寒,杂眼也多,不让她出殿露面。
梵花直勾勾望着他,眼中几万伏特的电流让他无力招架,只得低头不知道第几次地落下香吻。
唇分,谢天谢地她终于不耍花招,肯放他走了。
人说小鬼难缠,她比小鬼还难缠。
怎么办,有点不想嫁了呢。
有人吃饱喝足就发幸福的牢骚,有人在宫外想恋人想得抓心挠肝,邪火中烧,无洞宣泄。
无极在床上表演了个难度系数5.0的向前翻腾两周半屈体三周半转抱膝之后跃下床,七手八脚换上夜行衣,跑出家门左拐直冲月夜雪幕下的皇城。
和花花分开两个多月才团聚了白天那么两三个时辰就又分开了,他们四个在宫中陪着她耳鬓厮磨暖被窝,剩他一个在宫外空虚寂寞啃指甲,娘希匹的。
北国皇宫易大少从小到大没来过十次也来过八次,具有主场优势,加上前头夜探南国皇宫积累的经验,潜进皇宫后不费力的就摸到梵花住的南国行宫。
寝殿中灯火旖旎,销魂声不断,殿后摇晃的大床上一龙三虎正在激战。
一滩黑影从门缝溜进来,床上的遥爷、欢少同时停下动作,对视一眼。
遥爷啧一声。
欢少低声嘟囔:“又来一个,床位都不够用了。”
梵花被三男折磨得晕头转向,喘息着问:“欢儿说什么?”
本来运动会又要像前两次一样禁止欢少参赛,欢少吃瘪一次两次,等到第三次他就学精了。
几人洗洗要睡的时候,他有别于以往的死乞白赖要参赛,竟主动请缨回避,转身离开的一刹那留给梵花一个以退为进的、极有层次的悲伤表情。
梵花的良心一抽一抽的疼,心想欢儿找小鸟寻求蛇尾变人腿的法子无功而返,现在自己又要和男人颠鸾倒凤,根本是在他名为“没有参加运动会必备小鸡鸡”的伤口上撒盐!
欢少边走边在心里数数,数到三,背后就传来:“欢儿。”
背对梵花的他扬起胜利的得意表情,声音凄切地:“怎么了,姐姐?”
梵花拮据地:“要不,今晚……嗯……跟姐姐一起睡吧。”
齐小郎、遥爷眼底敞亮地冷笑。
欢少:“可以吗?姐姐和哥哥们不是要……”
梵花:“我们……咳咳……我们盖棉被纯睡觉。”
当然,等四人躺到一张床上盖上棉被,纯不纯睡觉就由不得她了。
被三男压在床上猛烈撞击,肆意挞伐,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受到攻击,被干得飘飘欲仙,嘤咛呻吟不绝于耳。
地上听激动的影子一边匍匐前行一边在心里问候三人行不带上他的齐放和遥爷阳痿早泄,飞速滑向床前,变回人形,美滋滋地搓搓手,拉开床帐。
以为自己第一眼看见的会是一具艳光灼灼白花花的肉体,现实却给了他一条漆黑粗硕的舞动蛇尾,吓得毫无思想准备欢少也会在床上的他破口大爆一句:“卧槽!”
许仙你好,许仙千万别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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