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书封在他不男不女的刺耳笑声中脸红脖子粗,特想neng死他,特想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
班若面朝里侧躺在床上,眼睛锃光瓦亮,了无睡意。
你们是不是以为他在想某皇想得睡不着,不,他脑袋空空,啥也没想。
被某皇和新婚夫婿的野战刺激后,他回房像大姨妈造访那样烦躁了一阵子,然后就一直是这种看破红尘的废柴状态。
心弦一动,猛地翻身坐起,紧盯房门。
阿镜还是一副萤火虫的光点造型,从门缝飞进来,被床上如同一尊凝固的雕像的凤凰吓得在空中急刹车,虚惊地嚷嚷:“喂,要不是魂魄不会被吓死,我有多少条命都不够给你吓的。”
班若一言不发盯着阿镜,即没有因他的“离家出走”生气,也没有因他终于回来了露出微笑。
半晌,重新躺下来面朝床里,用屁股欢迎回家的阿镜。
阿镜莫名其妙地挠挠自己不存在的脑袋:孤僻鸟的尿性真难懂。亏我还自作多情地以为离开几天,小鸟等不到我会担心、会想我,在和小娘皮谈妥合作条件后就飞回来看看他。结果他就这态度?!呸呸呸,冷血凤凰注孤生。
心被小鸟伤得透透的,一头扎进小鸟体内灵虚中的净颇镜“疗伤”。
阿镜退场,班若才对着床壁露出一丝“他回来了”的矜持微笑。
孤僻又闷骚,真是只棘手的小鸟。
前文写到遥爷欢少为游说南皇同意他们中途下船历什么鬼练,不惜牺牲色相,让我们将镜头转到南皇热火朝天的船舱,详细直播他们怎么个牺牲色相法。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cut,直播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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