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梧摇头,“信是放在我写字摊上的,我并未看到是谁放的。”
“信是否还留着?”
林梧想起信,又摇了摇头,“那信许是用了特殊的药水,不久便没了字迹。”
宋真清心下对这送信之人起了疑心,却一时得不到更多的线索,也只得作罢,问起了其他:“所以你便化名木先生去了晏府?”
“对,为了查清晏三夫人到底是不是我的妹妹,还有她身亡的真相,我便以教书先生的名义进了晏府。”
“后来呢?”
“后来我偷偷去了晏三夫人住过的桐文居,那里挂着一张画像,虽分别多年,但我还是一眼便认出,她就是桐儿。”
“你查到了什么?”
“我虽认出了桐儿,但她已经死了,我初时真以为她是难产而死的,虽然晏府对桐儿的事总是讳莫如深,更是没人愿意打扫桐文居,可直到有一日我又去桐文居,无意中听到小丫鬟碎嘴……”
林梧闭了闭眼,似乎觉得难以启齿,就在宋真清几人以为他不会再说时,才又听他说道:“两个小丫鬟说,晏家老夫人从不许人在晏府提桐儿的名字,还说晏三爷之所以会离家,并不是因为太过思念桐儿,而是……而是因为桐儿不洁,与人有染,还说,还说……”
林梧抬头看了一眼宋真清与韦无冕,还有一直坐在那儿的宁聿,他心一横,索性一股脑说了出来,“他们还说晏府有传闻,桐儿怀的孩子并不是晏三爷的。”
“不是晏三爷的?”宋真清讶道,“不是晏三爷会是谁的?”
刚问完,宋真清忽然想到了什么,震惊的瞪大了眼睛,“莫不是……”
见林梧一张脸涨的通红,她急忙捂住了嘴,“对不住,我不该胡乱猜测。”
林梧双手紧紧抓着棉被,怒而吼道:“不,桐儿不是那样的人……”
宋真清见他太过激动,知道此时不宜再追问林桐儿的事,再说了,若想知道林桐儿在晏府的事,没有谁比晏府的大管家知道的更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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