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稚哪里还听得进他的话,注意力全集中在穴里,她不是没有自慰过,远远没有他弄得强烈,舒服到想哭。
见她不接话,忧生停了下来,转为舔弄她的双乳。
小穴疯狂地叫嚣着,花稚只能分神回答他的问题,“我忘记了,什么都忘记了……”
为了验证她说的话,少年做了一个冒险的试探,他撤出手指,抬起她的一只腿,用自己的分身抵住她的腿心。
比手指更粗更大的巨物散发出灼人的热量,轻磨慢蹭挑逗着汁水横流的小穴。
花稚没有跟男人做过,既紧张,又有点害怕,心脏激烈地跳动着,双乳高低起伏。
龟头一次又一次挤开肉缝,最后抵在穴口上,穴口像是尝到了肉味的小嘴,馋得不停地流水。
“忧生……”花稚难耐地抓着忧生的肩膀,双腿大张,开始期盼被贯穿填满。
忧生挺腰往上一顶,龟头狠狠擦过肉缝里的小肉核,快感在瞬间炸开,花稚整个人发抖,爽得流出眼泪。
“女子葵水未至不能与男子交欢,要不然,会血崩而亡,花主要记住。”忧生支起上身。
花稚眼睁睁地看着淡粉色的龟头沾着自己流出来的淫水拉着一条条银丝离开自己的小穴。
勃起后的尺寸与温驯的粉色很是违和,只有被碰过的穴口才知道这玩意有多硬,又多烫。
到了嘴的肉不能吃,花稚欲求不满,难耐得扭来扭去。
忧生跪坐在她的腿间,挺直腰身,握起自己的分身,没有他人,他只好用自己的精水给主子养身。
花稚目瞪口呆地看着少年自渎,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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