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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这次为什么回帝都么?”

“是,臣女听闻王妃特意回来主持世子殿下的婚事。”

卫王妃轻浅笑,问道,“你也有此意么?”

方姑娘露出抹苦笑,低头道,“臣女家族并不得陛下与王爷的喜欢,臣女怕没此福份。”

卫王妃并未说,只道,“你说的事,我会记在心上,你先出去吧。”

后来,卫王妃派人打听过方姑娘,如果不是方家前事,方氏无疑是很得卫王妃的青眼。

明湛倒觉得方氏倒是合自己胃口,方氏目的性很强,而且能干,这样的人打理内宅,肯定是把好手。何况,明湛施恩于方家,也就不会觉得欠方氏什么。

只是凤景南这关难过。

果然凤景南不依不挠道,“就是天仙神女,你也不必娶方家的女儿。”

“我至今想到方氏都不寒而栗,你要娶那样的女人,将来这王位不定姓凤还是姓了方呢。”再次批判卫王妃,“妇人见识,你听听就罢了,不必当真。”

明湛惋叹道,“如今越侯膝下只有这个嫡女,再无嫡子。方家嫡系到此,算是断了。”

凤景南丝毫不为之所动,断言道,“报应!”

明湛只得撂开不提。

卫王妃对待子女向温柔,不过,这并不能否认卫王妃的强势。凤景南不必说,久居上位,说不二,明淇明湛在这对强势的父母的影响下硬生生长这么大,而且还是是这样坚强的生长,不能不说是种奇迹。

凤景南先否决掉卫王妃的眼光,并且暗自腹腓,妇道人家果然是头发长见识短。殊不知根本不关人家卫王妃什么事,完全是明湛随口提,卫王妃倒着中枪。

轻咳两声,凤景南道,“其实倒有户人家很不错,你眼睛也不小,怎么就没瞧出来呢?”

明湛睁大眼睛作无知惊奇状,凤景南也不卖官司,“先太妃的娘家,永康侯府。”

“帝都永康侯府?”

“对。”凤景南道,“我是过继在王叔膝下,论理该称王叔为父,只是王叔素来不计较这些。算起来,永康侯府与我们还是甥舅之亲,先太妃是出了名的贤德,想来她家的女孩儿也是不错的。而且,永康侯府与我们有亲,从这里论,也比阮氏略高了些。”

“那你让我挑什么画像呢?”

“正妃要娶,侧妃也要纳。”反正名位有的是,凤景南道,“就比如朱家姑娘,纳为侧妃也无不妥。”合着他根本没打算从云贵选正妃。

明湛不满道,“那这样大张旗鼓的干什么?我马上又要娶青鸾公主,又要娶世子妃,还要纳少小老婆啊?”

“永康侯府在帝都,且与咱们镇南王府渊源深厚,再加上永宁侯府,这都是日后能为你说话的人。”凤景南给明湛分析道,“还有敬敏皇姐、阮家,都对你存有好感。不过你也得照顾到云贵两地的士绅,莫非你的妃妾都从帝都选?随便选两个,也不要你喜欢她们。不过,你得把她们摆到这个位子上。这样才能表示出你对云贵士绅的重视。”

明湛想想自己内院儿的热闹程度,想死的心都有了。倒不是说明湛高尚,你让个双偏同,住在女儿国里,真能要了老命。

而且很顺便的,凤景南连同明湛身边的干子未婚人士,全都指了婚。也没白选回美。

就是白痴也知道范维等人日后的前程,故此,这帮子佳丽运气着实不错。

其实凤景南有点儿小私心,他原是想把范维留给明淇的,只是他这想法稍透露,把范维吓的差点儿上了吊,明淇郡主,当然,出身很好,可明淇郡主的厉害也是人所众知的。俄的神哪,范维看眼自己的小细胳膊小细腿,再对比下明淇郡主的武功后台,范维硬是顶住了压力,哆嗦了半天没哆嗦出句“谢主隆恩”来。

凤景南看他这窝囊劲儿就来气,刚说出的要许以爱女的话就有些后悔,以往瞧着范维谈吐尚可,尽管不十分匹配明淇,也差不太。不想却是个驴粪球子——表面儿光,中看不中用。明湛真不会调教人。

范维吓出满身的大汗,幸而凤景南后来给他另许了门婚事,范维这才松口气,放下心来。

明湛正为自己的大老婆和若干小老婆发愁时,杨濯到了。

杨濯长的真不像杨路,那个俊秀,原封就是柳蟠的私生子。明湛十分八卦的将这种猜测说予凤景南听,想打听出点儿小道消息来,凤景南笑,“这有什么奇怪,杨濯的生母是柳蟠的亲姐姐,外甥相貌都有些像舅舅的。”

明湛初闻这等秘事,惊道,“唉哟,姐夫和小舅子,乱伦诶。”

凤景南笑,刺明湛句道,“人家那个还没血亲,倒是你与子敏,那可是你货真价实的表叔。说起来,子敏的女儿比你小不了几岁,幸而当时皇兄没把她指给你,不然你们这女婿跟岳父,热闹。”

“我们现在可是清清白白的。”明湛强调。

凤景南笑,“这些事,我是不管的,反正你们也生不出孩子来。不过,我唯不大理解的,明湛,你平日里做事并不像自己说的那样事事讲理、光鲜亮丽,该用强时都用强,怎么到子敏这儿就下不去手了呢?”

明湛吱唔,凤景南善解人意道,“子敏虽有些妇人之仁,不过桃花运倒是不错。”

从血缘论,魏宁的确是明湛的表叔,不过明湛这个几千年以后的人,有些畜牲不算什么。关键是凤景南,平日里对魏家兄弟那是个关照,在这方面倒看的很开,个是自己儿子,个是自己表弟,他连反对都未曾反对过。

明湛道,“你倒是挺看好我和阿宁哪。”

凤景南笑笑,翻开页书卷道,“你们根本成不了,我何苦去做恶人。”

明湛翻个白眼,“我去瞧瞧柳濯安置好没?”

有人说明湛善于收买人心,其实真有些冤枉明湛,像凤景南礼贤下士,都是目的性极强的行为,明湛却不同,他是实实在在的关心人。

像范维、展骏等都是在昆明城有自己家的宅子,老爹在外头打仗,其实老娘祖宗们都在昆明城呢,这年头,就是这个规矩,拿你老子娘做人质,不然你举家投了敌可怎么办?

像黎冰,他以前都在帝都,昆明城没房,明湛对身边人从来大方,赏了黎冰套宅子,不过黎冰为了工作方便,常住在王府。

杨濯的出身不错,且他家是n代单传,传到他这辈时,祖父外祖父代全死光光,除了亲爹,就单蹦个舅舅是亲人。昆明城有宅子有祖业,只是杨濯回去也就他个和若干仆从,于是,杨濯也申请住在王府。

明湛特意抽了空来他小院儿里瞧上瞧,两进的院子,算不上大,只是依着杨濯的身份,能在王府里分到个这样的院子,也实在不小了。

王府中的人早有默契,世子的人,要优先优选的安排。所以,这院里应用件都是好的。

杨濯倒没收拾东西,他正在劳作,抗着把锄头将院中的花花草草锄了大部分去,然后吭哧吭哧的翻地。

明湛与何玉都呆了呆,何玉还大惊小叫,“杨公子,您这是拆房呢?”

明湛随手敲他脑门儿记,斥道,“胡说八道。”见杨濯要行礼,明湛挥手,“不必礼。”

杨濯很实诚的抬起身子,笑道,“见过殿下,您怎么来了?”将锄头放在旁的花池根下,小厮打来清水,杨濯面洗手,明湛问,“这些粗活,怎么倒是你来做了?方青,你没安排仆从给杨公子么?”

方青躬身要答,杨濯已笑着解释,“来了不少人,不过臣以往在家里习惯自己动手,身边也有两个小子侍奉,实在用不着这些人,便让他们回去了。”又亲手搬来椅凳,招呼道,“殿下您先坐坐,晚上外头风好,温度适宜,说起话来比屋里痛快。”

杨濯既不像他的父亲那样沉默少言,也不似杨蟠城府心机,他完全是个话痨,或许是职业病,杨濯极啰嗦,他喝的茶是药茶,还给明湛把了下脉,建议明湛喝什么什么茶,还很奇怪的问句,“殿下,草民看您身体很不错,您怎么还要看大夫呢?对了,药铺开在什么地方啊?”

杨濯是个纯粹的学术类型的人,不大通人情世故,明湛眨眨眼睛,“药铺?”

“对呀,舅舅说殿下会资助我开药铺。”杨濯有些着急的问,“不是这样么?莫非舅舅又骗我?”

看来柳蟠前科不大好,明湛笑了笑,“这没关系,明天我让他们选几处临街的铺面给你瞧,你喜欢哪里,就在哪里开吧。嗯,不过,你要写份预算,用少银子,我让人拨银钱给你。”

杨濯惊喜道谢,“殿下您真是个大好人。”他是个老实人,要用明湛的银子实在有些不好意思,解释道,“舅舅说我跟我爹似的没心眼儿,银子都是个月个月的给我送。其实我早开过药铺了,舅舅气我赔钱,后来就关门了。”

柳蟠的原话是这样的,“你个笨蛋,开方子不要钱、卖药你也不要钱,老子少家当够你败!”

实际上,杨濯是收银子的,只是有些人家实在精穷,医者父母心,杨濯继承了他舅舅医术上的才华,却没能继承柳蟠的铁石心肠和死要钱的个性,杨濯十分心软,再加上云藏带富户真不,他赚的银子的确还没有搭进去的呢。

明湛微笑,“这没什么。行医救人本是善事,阿濯有这个心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你放心吧,切开销都从我这里走,你只管安心给人看病就行了。”

杨濯感激的话还没说完,明湛又道,“还有,这院子看来你是想改成药圃的。其实我名下有些田产,在近郊离的并不远,你什么时候有空,我让人陪你去瞧瞧,你若喜欢,择两块改成药田,想种什么都随你的便吧。”

杨濯俊秀的脸上透出淡淡的喜悦的红晕,高兴的说话直结巴,“殿下……您,您真是菩萨下凡哪。”

“呵呵。”明湛忍不住笑起来,说道,“在能力范围之内,我也想为百姓做些事情。倒是今天你给我提了醒,阿濯,以后你想做什么,只管跟我说。”

杨濯只觉得自己遇到了世上第大善人,响亮的应了,忽又搔头,不好意思的说,“殿下厚待于我,我也不当有事瞒着殿下。说实在的,以往舅舅常骂我笨。我喜欢给人瞧病,有时候看到那些病人没银钱,又病的厉害,也不好收他们的。后来,不少人听到这个消息,来看病前就换了破衣烂衫,脸上抹了破泥烂灰,装的穷了,瞧了病赖着不给诊金。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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