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子难为作者:石头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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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宝贝着,真是没见过世面。
明湛觉睡到第二日下晌午才醒,觉得神清气爽的好不舒坦,还傻乎乎的对阮鸿飞道,“我这几天骑马骨头都是酸的,在你身边儿睡觉竟全好了。飞飞,你就是我的剂灵药啊。”
老子怕你第二天疼给你揉按了半宿!灵药!哼!灵药!
阮鸿飞也知道明湛偶尔会有这种缺心眼儿的时候,他纵然生气也是白气,摸着明小胖的屁股问,“睡饱了,饿不饿?”
明湛扭了下,凑上前亲了亲阮鸿飞的嘴巴,“这次轮到我在上头了吧?”
阮鸿飞捏了两把,又软又嫩,心下微痒,叹道,“你腿上有伤,你要是实在想,我在下面也无妨。”阮鸿飞这样大方,实在叫明湛喜上眉梢,两只手不老实的摸了进去,只听阮鸿飞幽幽叹,在明湛耳边低语数句,明湛声惨号,翻身骑到阮鸿飞腰上,抓他要害,哀怨的问,“你故意的吧故意的吧故意的吧!”
阮鸿飞给他没轻重的捏的脸梢白,倒吸口凉气,“你轻点儿!”
明湛迅速倒头,怒道,“69!”就把弄着阮鸿飞的宝贝套弄起来。阮鸿飞也不是圣人,若不是心疼明湛,他也不用忍的!如今给明湛摸把舔把的挑起了兴致,俩人在屋里胡天海地的乱搞了半日。明湛睡得足,精神头儿极佳,只可惜弄了两次,肚子便咕咕叫起来,没办法只得先起来吃饭。
很显然,明湛对于这样用手解决是不满意的,啃口阮鸿飞的唇角,对阮鸿飞抱怨,“没尽兴。”
“你屁股要撑得住,就让你尽兴回。”
明湛摸摸,“算了,还有点儿疼,再说了,轮到你在下面了!等我们回来,你可不许失信!”
“好了,先起来用饭吧,我直吩咐他们预备着呢。”
“饿的我都没力气下床了。”明湛这是打算在床上吃了。
阮鸿飞早命人做了饭菜,只在灶上温着,随叫随有,吩咐声,摇光便引着几个侍从端了进来,明湛此时见了摇光,笑眯眯地占便宜,“小光光啊,你也在啊!没见师公么?怎么不跟师公打招呼啊!”
摇光放下饭菜就走了,临出门对明湛做了个鬼脸。阮鸿飞将菜碟粥点的放到炕桌上,给明湛搬到床上去,明湛又叫唤,“唉哟,我这胳膊哟,握疆绳的时间忒长了,刚刚又伺候了半天小小飞,酸的抬不起来,不听使唤了。”这是想阮鸿飞喂了。
阮鸿飞道,“我饿的不行了,等我吃了再喂你吧。”说着端起碗粥就要吃,明湛直接把碗抢下来,张着大嘴喊,“先喂我先喂我!”
“连碗都捧起来了。”直接把勺子给明湛搁粥碗里,阮鸿飞道,“自己吃吧。”
“飞飞,你真是点儿都不浪漫。”
“不知道你说什么,赶紧吃。吃完了有事儿呢。”
明湛翻白眼,极是不满的抱怨,“就是说你点儿都不会让我开心。枉我千里迢迢的过来找你,我怎么有这样不解风情的情人哪!”
阮鸿飞无奈,只得接过粥碗,勺勺的送到明湛嘴边,明湛面吃,还能偷出空来花言巧语,“飞飞,我这喝的不是粥啊?”
“那是什么?”
“蜜啊!”明湛抛个媚眼,“你喂我喝粥,我这心里就如同喝了蜜样甜哪。”
“哦,那你就喝两碗。”明湛食量不小,再加上他絮絮叨叨的对阮鸿飞说情话,顿饭直吃了大半个时辰。待明湛吃饱了饭,拉着阮鸿飞的手暗示,“咱们再在床上躺会儿。”
“还是起来吧,你屁股都青了,大腿上的伤也要两三天,躺着倒容易躺出事来。”阮鸿飞瞅了眼外面的日头,“会儿马维就回来了,昨天他就张罗着要给你接风,你总不能天三时的躺床上。”
“还说呢,原来他长的点儿不丑,你画的那是什么,竟然骗我。”明湛醋溜溜地说,“要不是马维有些缺心眼儿,我还真不放心呢。”
阮鸿飞笑,“他就是不缺心眼儿,我对他也没那意思。”
天微黑,将士们收了兵入了营,巡班都安排好了,马维便提早的回到了将军府。
阮鸿飞与明湛都穿戴的齐整,虽然明湛走路有点合不拢腿(当然,这是骑马过度的原因,大家不要想偏。),不过如今的衣裳下摆长,遮的严实,故而也就没到明湛鸭子样的走路方式。
马维如继往的热情,“大侄子啊,老叔我盼你许久了!自从上次见了你的画像,你爹啊,是走了揣怀里,坐了揣怀里,卧了揣怀里,就是去方便也要揣怀里,等闲人碰都不让碰,摸都不许摸啊。我就寻思着,什么时候打听了你的住处,把你接了来,省得你爹这样记挂你。”
明湛口茶喷到了地上,连连咳嗽,捶了半天的胸口,眼尾扫,他家飞飞的脸都绿了。不过,明湛心里倒有几分甜蜜,原来飞飞这样宝贝他的画像啊!
“你别以为老叔是在跟你说着玩儿啊。”马维给明湛拍了拍后背,关切的说,“喝口茶也这样急,唉,老叔说的是实话。你来就对了,哪有父子总分离的呢。你爹虽不在你身边,那颗心哪,可是点儿不差的。”
明湛缓了口气,忽然坏笑起来,对着阮鸿飞,亲热的喊了嗓子,“爹——”
就年龄问题上,阮鸿飞已经屡受打击,此时,已有了几分抗压性,缓过元气,对着明湛微微笑,清脆了应了声,“诶,乖儿子!”
明湛再深情厚谊的喊声,“我的亲爹啊——”
阮鸿飞再父子情深的应声,“诶,我的乖儿子啊——”
明湛脸皮厚似城墙,呼唤道,“我思念许久的亲爹啊——”
阮鸿飞再添三分真情,捂着心口应的响亮,“诶,我的心肝儿宝贝乖儿子啊——”
天哪,这才真是亲父子呢!马维给他们两个麻的连打俩喷嚏,连忙制止了这对“父子”表深情,招呼道,“我让他们备了热滚滚的锅子,大侄子刚来,咱们爷儿仨好生喝几杯。”
明湛乖巧的笑说,“都听老叔你的。”
后来,马维忆及往事,再三对儿子道,“在帝都,别的不重要,定要脸皮厚!不然,你是呆不住的!”
儿子问,“何谓脸皮厚?”
马维忽然对着老婆娇滴滴的捏鼻子喊了嗓子,“亲娘诶——”
老婆儿子都是副要晕过去的模样,马维叹,“像你们这样的,就不够厚。”
185、番外太子难为之二
马维是个很热情的人,尤其是对朋友。他与阮鸿飞是穿开裆裤的交情,觉得小胖子就跟他儿子是样的,故此对小胖子非常照顾。
在明湛身边的,除了有限的几人外,还从没人像马维这样对待他的。让明湛找到了上世损友的感觉,他本身就不是有架子的人,口个“老叔”喊的别提亲热。
马维指着羊肉锅子说,“这是从西北带来的羊肉,剩的没几只了,搁冰窑里存着呢。西北羊跟江南羊不样,点儿不骚,你尝尝。”
三人都喜食辣,明湛捞筷子羊肉,先给他家飞飞搁碗里,再捞,又给马维夹筷子,马维嘿嘿直笑,对阮鸿飞赞道,“大侄子真是懂事理。”
阮鸿飞内心狂吼,怎么吃还堵不上他的嘴啊啊啊!
明湛已经埋头大嚼起来,果然味道不般,又鲜又香,满嘴辣油吸溜着道,“怪不得那个‘鲜’字右半部摆了只‘羊’呢,可见世上最鲜美的东西,除了海里的鱼,就是西北的羊了。”
“这话中听!”马维道,“西北的羊都是满地跑的,这肉也筋道。唉,可惜地方穷。”
“这老叔你就不如我了,”明湛哗啦倒盘子羊肉片进去,搅弄搅弄,说道,“各地有各地的好处,如江南,为何富庶?第,鱼米之乡;第二,丝绸产地;第三,经商的人。像西北,光靠种地是不成的,首先,老天爷不赏饭,气候不好,土地也不如江南肥美。”
再捞半碗羊肉,明湛甩开腮帮子,吃相相当的豪放,刁着筷子说,“那就得着手两点,西北虽风沙大,也有自己的特产,拿羊肉来说,就比中原或是江南的好吃。我们就可以打个告示,让中原江南都以吃到正宗的西北羊为乐。”
马维摇头,并不信服这个,“你说的容易,莫非中原跟南人都是傻的不成,南人粘上毛儿比猴还精呢,般人可斗不过他们。”
“这个你得会想办法。”明湛张嘴咬住阮鸿飞给他剥的虾子,暧昧的飞眼儿,舔了舔嘴唇,就想过去亲香口。只是碍于有个万瓦大灯泡在侧,明湛只好以他精亮精亮的小眼神儿在他家爱飞薄薄的红唇上描绘了翻。
阮鸿飞勾起薄唇,不甘示弱,眉眼含笑的与明湛打了番眉眼官司。阮鸿飞的道行,哪怕明湛俩辈子加起来都不够看的,流氓不成反红了脸。
不知怎地,马维就觉得室内的气息陡然炽热了许,松松领扣,嗨叹声,“这吃热锅子就是容易出汗啊!看大侄子这脸热的哟,没外人,把外头的棉袄去层!来,大侄子尝口西北的烧刀子!那个,接着说,接着说。”这不认生的大炮劲儿真跟你爹样啊!想当初,阮鸿飞同学年少时就是这样狂的不着边儿的德行!
明湛抢了马维手里的酒壶,连连道,“我是晚辈,我把盏我把盏。”
“唉哟,真是龙生龙,凤生凤啊,”马维举杯让明湛斟满酒,赞叹道,“你这机伶劲儿真跟你爹个模子刻出来的。”
“那是那是。”明湛给阮鸿飞倒了盏,调皮的眨眨眼。阮鸿飞故意冷哼了声,拿捏出架子训斥道,“你老叔只是客气夺你几句,别笑得跟抽羊角疯似的,找不找北了啊你!”
“可不是客气,我是真心喜欢这孩子。”马维极力申明,“不但长的有福,行事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