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涨了
趴在江轻洗的上身,言生的性器抵在了穴口,她想看女人的眼睛,只看到了绯红的侧脸。
“……你怎么还……”女人的声音闷闷的,躲在小孩的怀里。
吻着女人的脖子,言生哄她,“……慢一些……”
慢一些也吃不下了,女人晃了晃腰身,想离性器远一点。
握着江轻洗的臀肉,言生用性器在穴口划着,试探地戳了戳,“……不可以待太久……”耳朵被女人揪了一下,性器送了进去。
江轻洗依赖在言生的怀里,感觉是放松的,身下的动作不是很快,抚慰着身体深处。偏着头温柔地舔吻了言生的乳尖。
慢慢地做了半个多小时,女人又泄了一次,身上的小孩毫无要射的动静,不知疲倦地挺送着。
女人把小孩的脸捧到了胸前,感受到了小孩湿湿的舌尖,小狗一样一下一下地舔。
有些痒了,江轻洗笑着想躲,被言生抱紧了。
“……快射……”女人捏了捏小孩的鼻子。
言生曲起了江轻洗的腿,换了个角度,抽离了性器,又重重地挺到了底。
女人猝不及防地发出了呻吟。
言生含着江轻洗软软的胸,碾着穴肉抽插,还没射,又被女人淋湿了。
收缩的穴肉紧紧咬着自己,言生喘了一下,快速顶弄了十几下,射在了深处。
颤着小腹,女人感觉自己被灌满了。
躺在床上平息高潮后的身体,江轻洗被言生吻着脖子,听着小孩黏黏糊糊的撒娇,笑着推她的脑袋,“我要去洗澡了。”
“等一下……”
“再等……”女人抵着小孩的肩膀,“……我要被你做晕了。”
“不会……”言生非常舍不得放手,想抓着江轻洗再来一次。
女人笑着挣扎,又抱紧了上头的小孩,摸她的后背。
“……我们好久没做了……”
“一周而已。”
“很久了。”
江轻洗捂着言生的耳朵,又分开了手指,“明天还要上学。”
“……还没有很迟……”
“明天你会累。”
“……不会的……”
“我明天要上班。”
小孩不动了,嘟哝着,“你吃饭的时候说明天不用去公司的。”
“听到了?”
“嗯。”
女人心虚地笑了一下,翻身坐在床边,披了件衬衫想往浴室逃。
下床走了没几步,私处流下了粘稠的液体,江轻洗腿一软,跪在了地毯上。
女人的穴口还在开合,言生看着自己射出的东西流在女人的大腿上,留下了淫靡的痕迹,瞬间红了眼睛,起身走了过去。
还没跪稳,江轻洗被言生扑倒了。
小孩的吻密集地落在女人的全身,仿佛在做什么标记。
江轻洗身体泛着粉红,精致的模样不复存在,被言生按着发泄欲望,她伸手抵着小孩的肩膀,想让小孩冷静下来,“……言生……不要了……太涨了……”
性器挨住了穴口,小孩的脸贴着女人,在难耐的喘息声中,送到了深处,一下一下地顶弄。
江轻洗红着脸,听到了自己巨大的心跳声,双腿紧紧攀着言生的腰身,又咬住了她的肩头。
小孩顶到了最里面。
“……停……停下……”
言生把江轻洗翻了身,让她跪在地上,从后面进入了,收紧了腰腹,大幅度地撞送,穴口汁液四溅,言生握住了女人胸前的乳肉,细细揉搓。
江轻洗被顶地往前倾,小腹酸软,整个人失了力气。
泄出来的时候,女人觉得私处有些麻木了,快感依然没有放过自己,嘴里的呻吟声卷在舌尖,又溢出在房间里。
后颈被言生叼着皮肉吮吸,江轻洗想到了动物的交配,下身又绞紧了。
挺送了很久,小孩依旧情绪高涨,丝毫不打算放过女人。
江轻洗变成了一只软脚虾,哑着嗓子求饶,“……别弄了……”
言生听不见“软脚虾”的声音,撞送地更卖力了。
女人绞着修长的腿咬私处的性器,被小孩吻着肩头,感觉快被顶到喉咙了。
“……哈……”江轻洗后悔死了,早知道先给小孩口出来,自己也不用发出这么羞人的声音了。
听着女人有些媚的喘息声,言生摸着她的小腹,射在了里面。
事后的温存,江轻洗只是戳言生的脸,还咬了她的下巴,“一点都不听话。”
听话就没有甜头了,小孩笑得满足,也附和着点头。
“就知道搞我,”女人的语气凶巴巴地,“明天就去给你买尾巴。”
“不要。”言生把腿挤进了江轻洗的腿间,抱着她。
“不能我一个人哭。”江轻洗回忆着自己最后的呜咽,一心只想操言生了。
小孩不知道她在较什么劲,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凶器”,也只能宠着,“好。”
“好什么好,”女人捏她的脸,“是不是就想我哭出来,你就爽了。”
言生露出了尖细的牙齿,任由江轻洗蹂躏自己的脸,“哭出来舒服点,我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