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苹说的豪迈,天真的脸庞却像小精灵似的,褚离轻轻勾起唇角。
这姑娘说要奉陪的究竟是夫妻恩爱还是打架?
他微微撑起身,低头在姑娘的脸颊上落下一吻,道了声晚安,在她惊讶的目光下翻过身,背着她睡了。
得背着睡,不知何时才能正对着她睡。
…
翌日,是新妇拜见公婆的日子,江若苹神清气爽的早起,却发现原该睡在身边的男人b她更早些起床已坐在桌案前看书,一闻床边动静,便抬头,「你醒了。」
「你没睡好?」江若苹看着褚离一脸倦容,立刻指出了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尚可。」褚离语带保留。
他实在难说自己因美人在侧而彻夜难眠,跨间的小兄弟整夜都硬邦邦的不肯听话低头,小头直想叫大头转过身去,占有那个他肖想已久的女子。
他可真是高估了自己的能耐,还以为自己因为病弱的身子一向好入眠,殊不知心仪近十年的女人躺在身旁,他压根儿兴奋的睡不着。
尤其夜半总忍不住回想起,在褚河所住的洛和院外,她张大眼对他道,「你说说,为何他已经在日她了,她还嚷着要他进去?……」
每想一遍,他的跨间就肿一圈。
他也想日她想的疯,想埋进她的体内,想让她那玉白的美腿环着他的腰,听她哭着要他进去……
惨。
受不住折磨,褚离夜半决心起床精读孔孟圣贤书,远离身边女祸。
「褚离,我便要梳妆打扮。」江若苹下床,见褚离猛盯着她瞧,她开口道。
这话的意思,是他要不避开。
原本依江若苹此时身为褚家大夫人的身分是该有个丫环伺候,江若苹自堕奴後却未曾敢想让人伺候。
反正在她还是江家三小姐的时候,她即不爱下人跟随。
怎料,褚离却收起书,对她笑笑,「你便梳妆打扮。」
这话的意思,是他不要避开。
江若苹看着他那副摆明要看她更衣梳整的样子,她眉头只皱了那麽几秒後,便又舒展开。
随他。
江若苹也不再害臊,动手解开自己身上的中衣及裙衫,将之随意褪至地面,霎时间,覆盖在她胴体之上那一袭嫣红亵衣和透明纱裙展露在褚离眼前。ρò㈠8dΕ.Vīρ(po18de.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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