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
羞耻心和快感撕扯着理智达到了顶峰,皇女呜咽着低低啜泣。
浑身颤抖着绷紧了身子,小穴里喷出一股暖湿的淫液,爽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高潮过的小穴痉挛着,流着蜜水儿,挤着软肉逐渐收紧,推拒着还在里面抽插着的肉刃。
望舒的肉棒先是被暖湿的淫液浇灌,又被夹紧,抽插都有些费力,可快感也到了极致,
快速抽插了几下,最后一下猛地把肉棒深深地送进了痉挛着的花穴里,收紧双臂抱紧了怀里的少女。
滚烫浓稠的白浊一股一股地喷射进小穴。
一转身,两人连体婴一般跌在了贵妃榻上。
“啊!”
皇女毫无防备落在榻上,天旋地转之间惊叫了一声。
“殿下怎么了?”
门外守着的侍女听到室内响动,竟是要推门进来。
“无妨,只是做了个噩梦,你在外面候着就好。”
皇女一把扯掉了眼上沾满泪水的金色绸带,慌忙出声,制止了她。
守住了一室春光没有外泄。
望舒肉着她的酥胸,亲吻着她的耳垂,趴在她耳边笑:
“殿下说谎,怎么会是噩梦呢?分明是春梦。”
感受到小穴里又在变y的肉刃,皇女脸皮发红。
在更衣室里已经待得太久了,再由着他操干一回,时间长了怕是要露出马脚。
“你且忍忍,我们该回去了。你要是不够,晚上再来找我好不好?”
这是晚上也可以找她的意思了?
望舒当然乐意,拔出塞在小穴里的肉刃,发出“啵”的一声。
小穴一时竟合不上,肉洞里面的淫水儿往外淌着,无限淫靡。
望舒拿水绞了帕子替她清理,险些克制不住再压着她操干一回。
两人收拾停当,衣冠楚楚地重回晚宴,郎情妾意自不必提。
望舒在合欢宫旁建了一处宅子,却夜夜偷香窃玉宿在皇女寝殿。
王城里的人心里明镜儿一样,却都默契的看破不说破。
皇女到了受孕的年纪生下一儿一女,随母姓养在王城,也是后话。
在此不一一赘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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