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只你没看到,在座的诸位除了他们,估计都没看到。”顾风岩看向自己的侍从,说:“你们刚才可眨眼了?”
“回公子,奴才不敢欺瞒,确实眨眼了。”
“那没眨眼的可看到了。”
颜如玉玩笑道:“也没得见啊。”
萧逸搁下酒杯,道:“真是没眼看,老子去看看沈大人这犯人抓得怎么样了,就不在这碍眼了。”
晨风说:“话说皇上不让他人掺和这事,你别去惹事去。”
“我就去看看,到底是谁害得老子扣了半年俸禄。”
顾风岩说:“名扬刚才不也着急,但他也没去,你老实待着,这沈大人可不是一般人。”
东方月说:“我在意是一回事,但我不能出面,再着急上火也不能给皇上和沈大人添麻烦,皇上把这事交给沈大人,没通过刑部以及御林军和禁卫军拿人不就看出来了,皇上知道你们同我的关系,所以才把捉人之责交给了长秋监,那是什么地方,是皇上养的一条犬,呼来喝去,只听他一人差遣。”
“确实,我是真没想到皇上会把此重任交给长秋监。沈大人在朝中那也是出了名的纳忠孝信之人,可是惹不得。”
东方月说:“这般最好,沈大人不会偏袒任何一人,所以我既急,也不急。倒不如坐下来同你们喝酒畅快。”
萧逸说:“不管你急不急,酒我是不喝了,待会该巡防了,走了。”
萧逸转了身,却又突然回头看着上官明棠,“对了,有空来我府里,把那些珍贵的花草搬走,我懒得养,既然你喜欢,就送你了。”
上官明棠起身,道了谢。
晨风也站定,说:“禁卫军近日有些懈怠了,我也去回去看看,哪日皇上要是用上了,也不要太差劲就好。”
“你走什么”,颜如玉说,“我还有事没同你讲呢,走什么。”
“那你同我一起走,我这边还有事。”
“行了行了,我也不在这里碍眼了,走人。”
一桌酒席,走的走,散的散,菜没吃几口,话没聊几句,这会儿只剩寂静无声的三人,相对而望。
顾风岩收了目光,微微舒了一口气,“我啊……”
“你也要走!”东方月不紧不慢地说,“这局可是你设的,你就这样走了?”
顾风岩斜睨了他一眼,心说:我这还没出口呢,就赶着我走,还真是个过河拆桥的家伙!
虽然心里抱怨,可面上还是很给东方月面子。
顾风岩瞪了他一眼,又转头看了上官明棠,说:“我今日还要去牢狱里一趟,这酒宴本来就是为你俩准备的,既然你们认识了,就留下多喝点,我就不在这招人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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