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月走向门外,小声道,“确是你。”
……
凤泠端了些吃食敲了夜羽的房门。
“夜侍卫,是我,凤泠。”
夜羽忙起了身,因跪的时间有些长,她推门进来时,正好看到他从椅子上踉跄了下来。
凤泠忙上前扶他,说:“不知你这又犯了何事被公子罚了,公子也是如此,一不顺心也就罚你。”
夜羽开口:“是。”
“是什么?”
“罚了。”
“哈哈哈,你怎么又两个字两个字的同我讲话了,是那结巴症还没给治好?”
“是。”
凤泠看他一眼,扶着人坐了下来,道:“受苦了,都不晓得公子为何要罚你。”
夜羽看她,说:“错了。”
凤泠疑惑地说:“可我记得以前你以前说话并没有这个症状,为何最近一直如此……”
“没事,无妨。”
“那好,饭食给你放桌上了,你记得吃。”凤泠摆手说,“那我先走了。”
人走后,夜羽长舒了一口气,那紧张的情绪才缓了出来。
饭食放在桌子上,他没有动,而是走去床榻,从枕下拿了封书信出来。
与上官明棠手里的书信同出一处,那笔墨字迹也是同样。
“名扬在汴州不需急着回虞都,赈灾的功劳需要揽在他身,我们才能在除掉东方黎之后保了他,予你的信交于上官明棠,不可让名扬发现端倪,若是他要你查,你便囫囵过去,不可让他知晓,此番南下,便要一举多得才是。”
夜羽从头至尾将那信重读一遍,晦暗隐在眉宇间。他将那信置于烛火之上,隐约可以窥见最后一处的落款赫然嵌着师傅二字。
那纸在充分燃烧后化为了灰烬。
……
一夜风雪后,汴州似乎要迎个暖春。
都说瑞雪兆丰年,这雪下在了近岁旦之时。
东方月今日起了个早,同夜羽和高扬一起在院里练剑。
夜羽与他同出一门,几招之后便已处下风趋势,最后也终于受不住他的剑摔了地。
东方月笑他:“不在府里,你都散漫了,日后晨练一个时辰方可进食。”
夜羽握着剑躬身回了话:“公子这些日子也未练习,为何还比先前有了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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