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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走,我在那醉玉楼定了雅间,今日为你归来特意给你接风洗尘的,喝几杯去。”

东方月受不住他的热情,便随着一起去了。

……

东方月本就知道这场宴来得不善,虽谈不上鸿门宴却也是带了些目的的。

顾风岩挑了帘引人进去。

颜如玉一见人便上了前,嬉皮笑脸地说:“呦,咱们月公子回都了,这可真是大事,要喝一杯,喝一杯。”

颜如玉端了酒杯过来,说:“喝一杯怎样,东方公子。”

这一声喊得尤为重,就连一旁闷着头抿酒的晨风都抬头看了一眼。

东方月脸上也挂着笑,说:“怎么劳烦颜大人给我倒酒呢,名扬是晚辈,这酒啊还是我倒的好。”

东方月说着便从桌上拿了酒杯满上,又递至颜如玉面前,“名扬不知朝中事,做事的时候不免会伤了些自己人,这厢就把酒敬在这里了,还望哥哥们不要同名扬计较。”

萧逸也端了酒杯插话,“就是就是,咱们兄弟一场,还有说不开的理。”

顾风岩见势走去了颜如玉身前,低声小谈道:“名扬这一进城门便过来了,可是有诚意了,你也把那气放一放,咱们有话好好说。”

颜如玉不悦地看了他一眼,又看向东方月说,“喝了这杯酒就坐吧。”

一杯酒尽,在座的众人脸上的阴沉也缓和了少许。

颜如玉如酒鬼一样,一杯一杯地饮着酒,面上的气还是未改,他搁了杯盏,那声音落桌时有些大,不满的意味再明显不过,借着酒意说:“御史大人,江南之行可谓是收获颇丰啊,赈灾粮一案传到了皇上面前,那在朝堂上可谓是大动肝火,就连这押送灾粮的的禁卫军都受了约制吧。”

颜如玉给晨风倒了杯酒,继续抱怨,“你说我这户部整日被那沈大人盯着。现在倒是好了,也不怕什么了,皇上都要盯着了,我还怕什么呢,大不了就是掉头的大罪,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晨风喝了酒,笑着说:“你那账本无事,账都是对得上的,可我才是真危险,这粮可是在我眼前不翼而飞的,前几日还被淮南王叫了去深谈。”

晨风叹了口气,望了望窗外,叹气道:“月圆正夜,不知还有没有命过这个岁旦啊。”

“说什么丧气话呢。”萧逸过来拍了一巴掌,“清者自清,你又没做错,你到时候不认罪,那皇上还真要了你的命不成?”

东方月闷不做声,暗暗吃着酒。

就听大嗓门的萧逸喊了句:“嗨,咱这冤狱还少吗?不认罪就打到认罪啊,那五刑,重罪十条等等。”

萧逸喝了口酒,又说道:“也不知道那皇上是怎么想的,现近连五服制都列在了律典里,这以后尊犯卑都要受刑,更何况咱们呢。”

顾风岩向来是中间人,也是和事佬,而今听到与自己有关的便也急了眼,“这律法是皇上所定,我们刑部也不过是秉公办理,严于律法,你要抱怨可怨不到我们刑部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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