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暗的牢狱内,一主一仆,皆是刁滑奸诈之人,此刻正在牢狱里谋划着,如何除去良臣,稳朝堂之事。却不明大虞如今已内忧外患,风雪交加。
东方月曾言,攘外必先安内,无内乱,民不怨,便可与外敌一战。
可自从魏景帝死后,这大虞一直内乱,不曾安宁,社稷不稳,又要如何安。
他留上官明棠在虞都,就是要他稳臣心,稳民心,以便战前无后顾之忧。
可东方月不曾想到,魏炎帝会为了除掉他们与胡合部合作,也更不会想到,君王竟然能将百姓的生死置之不顾。
他不知,但上官明棠却已猜到。
上官明棠还在病中,也不能再出面,于是便让晨风去请了沈凌白。
晨风去了沈府,也是好说歹说才叫了沈凌白一同前往,两人感到的时候,恰见颜如玉在萧逸牢房内,两人正打的激烈。
萧逸身手灵敏,躲过了颜如玉的刀势,恨恨道:“他娘的,狗皇帝,你竟然不辨是非,亏老子之前那般忠心耿耿,果真是瞎了眼。”
魏炎帝说:“萧逸,你身为御林军统领,我大虞之臣,朕把巡防之位授予你,竟不成想你协同乱臣贼子来谋杀朕。”
“放你娘的狗屁,”萧逸破口大骂,“明明你带了颜如玉来要我的命,难道还要我恭恭敬敬地在这等死不成,我萧逸从今日开始就不再是你的朝臣,不必再听你之令,若是要杀我,那便来吧。”
颜如玉在黑暗中冷冷一笑,挥剑而来,“既然你已经交代了自己的罪责,那今日我便替皇上拿下你这叛臣。”
沈凌白一听,心中一惊,大喊着跑上前:“这是要大乱啊。”
“皇上,奴才沈凌白叩见皇上。”
魏炎帝微微抬眸,眼光带寒,道:“沈大人,今夜怎么也来这牢狱了,这天气昏暗,沈大人已上了年岁,可要小心些。”
沈凌白道:“皇上,萧将军他并非有谋逆之心,他不过是……”
“哦,沈大人方才也听到了,你来得正好,朕对我大虞的律制还不是特别熟悉,最近也在研究每一条规制,如此说来倒是有一条要请教沈大人。”
魏炎帝不疾不徐地道:“律制说,十恶,反逆为首。反逆顾名思义,即谋反,意指图谋社稷,推翻王朝统治。今日他萧逸之言你也听到了,他不做我大虞之臣,要做那谋逆之臣,我若不除之,还要等他来祸乱朝纲,毁我大虞江山不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