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别牵扯进来,这是我与他的战争,为了师傅,我定要手刃这狗贼。”
魏炎帝低头不语,静静地看着这场争斗,他要的便是如此,最好上官明棠此刻也在,那便可以将这一群人,一网打尽。
就如魏炎帝所言,上官明棠当然不会缺席,但他并非自己来的。
大殿太监急匆匆地跑来,站在天牢外大喊着,“皇上,皇上,南越国与云莱国使臣已到了万春门,正向着承德大殿而来,皇上快些回殿吧。”
魏炎帝大惊,转身出了牢门,对着那太监说:“你说什么,再道一遍?”
“皇上,南越国与云莱国使臣已经到了承德殿,还请皇上快快回宫吧。”
沈凌白闻言,也跟了出来,说道:“皇上,南越与云莱为何会在此刻来我大虞,若是他们另有目的,那我皇城安危该当如何。”
魏炎帝如今也慌了神,他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云莱与南越同时来,却不曾通传,这背后果真是有目的。
沈凌白没等他回话,就转身回了牢狱,喊着晨风说:“晨将军,南越与云莱同时来我大虞,为皇上安危为重,还是不要在打了,还望晨将军马上调禁卫军回城,以保我大虞皇城。”
大殿之上,上官明棠与英诺和沐风分站而立。
南越和云莱是东方月留给上官明棠最后一首棋,为得就是趁魏炎帝不备,出奇制胜。
这步棋上官明棠要用,并且要用着恰到好处。
同样都是朝服加身,沐风是云莱老将,自是比不得其他两个青年意气风发,但也不逊色他人。
英诺看着上官明棠,装模作样道:“上官将军,你们皇上就这般不待见我们边陲小国吗?在这朝堂之上可是等了些时候了,如今还不来,就这么不屑同我们小国往来?”
上官明棠依言说道,“将军莫急,正是因为我大虞是礼仪之邦,便更不可能做这等无礼之事。也正是因为太注重与南越云莱的交情,我朝皇帝才更要以最好的姿态面见使臣。”
魏炎帝从内殿走出,沈凌白与晨风紧随其后。
不过一个时辰,魏炎帝便已换了黄袍,威严之气也顺势袭来。
魏炎帝端坐在朝堂之上,面色严肃地看向堂下,道:“上官将军说的在理,既然是我们最交好的友国,那便更要注重礼节之道。孔子云,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两位将军深夜来此,可是有要事相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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