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虞国富力强,未来叫将军惊讶地事,不在少数,将军还是提早做个准备好些。”
“当然,大虞繁华,我边陲小国自然比不上。既然皇上对和亲之事,没有想法,我回去便同我国君讲了,取消此事。”
“有劳将军。”
……
一下朝,东方月便出了宫,赶往太尉府。
房门还未踏入,杯盏恰摔落在他脚下,东方月闪身一躲,就听房内已然传了响动过来。
“是奴才的错,望主子饶恕。”
上官明棠不语,依旧埋首在书卷上。
“这是怎么了,怎么这般脾气?”东方月走进来说道。
那奴才道:“回皇上,是小人的错,错把那海棠花认成了其他,才让花折了,望主子恕罪。”
上官明棠见他进来,从书案前起了身,拜首,“皇上突然来此,微臣有失远迎,还望皇上恕罪。”
东方月一个眼神过去,一旁跪着的人吓得拔腿就跑了。
东方月追着上官明棠的步子去,硬生生将人抵在了书案旁的角落里,“若离,我什么也未做,更不知那国君为何会突然要和亲,你若是气就打我几下。”
“皇上真是说笑了,男人三妻四妾乃是常事,我为何要气,皇上贵为天子,三宫六院是要的。”
“我不要,我要你,你一个便足矣。”东方月上前,不顾上官明棠挣扎,直接抱起人放在了软榻上,栖身过来,“我怎会有三宫六院,你迟迟不肯入宫来,我亦没说什么,你若是与我同住,便没有这些事了,我整日想什么你又不是不知。”
东方月也觉得委屈,明明什么都未做,可偏偏就有些不识趣地非要往身边塞,这样想来,不做皇帝时,什么忧虑都没有,不必避讳,不必看他人脸色,而今,却要事事思虑,反而没了自由。
他看向上官明棠,说:“若离,若是你也不信我,那我真的无话可说。”
东方月抱着人,从那迷茫的眼神中懂了些,他将人往怀里紧了紧,靠在上官明棠颈侧,低声道:“若离,没什么可怕的,我们经历过什么,你我都清楚,我不可能放下你,心中也容不下他人,你信我。”
上官明棠眼神似水,“我信,当然信你,可是我也怕。”
他怨,但不是因为东方月,而是因为他们的身不由己。
高坐帝位,有太多身不由己,他们舍了自由,舍了情爱,才换的今日的盛世长安。
他们什么也没有,只剩了彼此,谁都不愿再分出一些来予他人。
可偏偏两人挤不出一分一秒的空闲出来。
“若离,你可知道,这是你第一次这么坦诚的跟我说你的殚精竭虑,你不知道你每次做噩梦抱着我喊着名扬时我有多怕,又有多愧疚,我知道你心思缜密,又不愿同我讲。然而,最怕的人是我,我怕你不在我身边,更怕哪日醒来你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