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傅小九,用完就翻脸可还行?不认人了?”他又离他更近了一些,逼问道:“我那些头衔不都是你赐的吗?嗯?”
“你再说,你再说,”傅久九声音打颤:“我……我要叫了。”
“叫啊,”林郡偏了偏头,姿态游刃有余,和傅久九的紧张窘迫截然相反:“你在我家,你是我对象,你叫啊,就当是情趣。”
傅久九要疯了,他被逼得没办法,猛地翻过身,把头埋进了被子里,变成了一只鸵鸟。
傅久九喜欢林郡很多年了,这份感情没有人知道。
林郡对他而言,是天上的月亮,太远了。
最开始,他不敢贪,只敢偷偷看几眼,为此,他加入了网球社。
可即便如此,他能见到林郡的时候也并不多,因为林郡高三了,要备考。
而且,每次林郡去打球,傅久九本就不佳的球技就会变得更烂。
偶尔他失了球后偷偷看林郡,会遇到林郡对他投来的,极冷淡的目光。
傅久九很羞愧,以至于后来林郡去打球的时候,他只敢坐在观众席上,偷偷看,偷偷在心里贪。
可十七岁那个夜晚,他在他母亲墓碑前哭过之后,便不想贪了。
因为林郡是那么清风霁月般的存在,他不能也不应该把他拉到俗世里,把他变得丑陋。
他是他的奢侈品,却不是必需品。
没有他,他也一样可以活。
可是忽然间,那么远的林郡一下子就近在了眼前。
好像随着距离的接近,他的光芒也会同步放大,大到足以炽伤他。
足以影响掌控他的感情,让他口是心非,不上不下,不再确定自己想要什么或者不想要什么?
这样的状态让他抗拒,却又无力抗拒。
原来,他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心如止水,不会被任何人所影响。
他终究还是高估了自己。
傅久九变成了一只鸵鸟,把脑袋埋在被子里。
不去看,便不会被吸进林郡那双滚烫眸子里。
他害怕被融化被吞噬,更害怕再找不回自己原来的样子。
可是他却完全没有注意到,他把自己的脑袋藏起来了,可小巧圆润的屁.股还在外面翘着。
像是邀请,让人不能不想入非非。
直到那滚烫的温度覆上那个位置,把他烫的浑身一颤。
林郡对傅久九不可能没有欲望。
但他懂得克制。
最初,他不过是想针对他的下马威做出反击,教训他的同时也顺便夹带私货满足一下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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