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文邕淡然开口,面上浮着冷笑岑岑。
“那是……那是因为奴婢当时正用手捂着嘴。”
芳婈反应倒也迅速,很快便想出了一个自以为合理的解释。
上官文邕听后笑了笑,眼中尽是嘲弄,“用手捂着嘴?可你适才明明说你是奉了公主的命令去取茶水。若真如你所说,你当时手中不是该端着茶具吗?”
芳婈一时语塞,脸上已渗出了些微的冷汗,目光若有似无地向青城飘了过去,似在向她求救。可青城却把脸撇向了另一边,摆明着不会管她区区一个丫鬟的死活。
芳婈不禁心灰意冷,她知道,一旦事情败露,青城公主就会把所有罪责都推卸到她一个人身上,自己则撇的干干净净。而她,这个为了钱财而背叛主子的人,最后将只有死路一条……
上官文邕见婢女芳婈闪烁其词,神情露出了紧张忐忑,遂抱拳看向坐于蟠龙宝座上的男人,言语间似含了几分笃定。
“陛下明鉴,这婢女说话闪烁其词,遭臣质问也是恐慌得无话可答。依微臣看来,这根本是子虚乌有的诬陷。”
语落,还未等凤赭凉做出回应,站在摄政王身边的林鼎寒便站了出来,同样抱拳,却是持着完全相反的观点。
“臣启奏,这婢女初登大殿,难免会紧张。而且就算这婢女一人之言不可信,当时长公主府里那么多的人都看见上官蕙就站在长公主的尸身旁边,众人均可作为见证。而且据微臣所知,当时那间屋子里除了长公主与上官蕙,便再无第三个人。若非上官蕙做的,难不成还是长公主‘杀’了自己?上官大人言之凿凿,恐有为女开脱之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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