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均时有些变了,虽然他的表现还是跟往常一样,空闲时来她家报到,忙碌时只有微信上两言三语,蒋令还是察觉到了异样。
他像是在独自做什么精神拉锯,人虽然在她身边,却好像单方面屏蔽了她的x吸引力。以往一个眼神就能燃起来的欲火,最近像会自行冷却似的,被他生生桎梏了。
是夜,蒋令坐在沙发上看电脑,明天恒盛的ca色就要开始了,她在准备进场会议的材料。陆均时今天不那么忙,在她家吃了饭洗过澡,现在从背后抱着她划手机,场面倒是不像炮友,像情侣。
身体的紧贴骗不了当事人,近日像禁了欲一般的男人散发出来的热气,感受一根y烫的肉铁顶着她的尾椎,蒋令疑惑的回头。
看来也不是完全丧失了对他的吸引力。
她打蛇随棍上,伸手到背后摸上他的粗d,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他喷张的热度,蒋令心猿意马,都要嘤出声。好久没睡他了,身体跟灵魂都想得很。
陆均时呼吸一窒,低头看下去。女人莹白的手腕翻动,隔着裤子套弄着他。她那么骚,小逼肯定已经sh哒哒的,再逗下去肯定要张着细腿求他狠狠c她。
他天人交战,伸手握住蒋令作乱的小手放回她身前。他自她背后探出脸,亲了亲她光洁的脸颊,语气里难得的温柔:“好晚了,要不要休息。”
明明y成那样就不要跟她做爱,拒绝时他故意用了休息这个词,不是睡。他在减少歧义。
为什么?因为她在最热烈的时候嘴快于理智,忍不住向他剖白爱意吗。
是这份爱意让他难以回应,还是他觉得这超过了炮友之间的定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