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焰啸虎冷嗖嗖的眸光凝向了咀嚼着口香糖,吹着泡泡,一副吊儿郎当的焰天耀!
“你敢给老四打电话,老子就让你永远滚出焰家,让你一无所有,去当乞丐!”
“大……大伯。我……不会。”焰天耀搔着头,一脸憋屈,见焰天耀言语迟缓,神情迟疑,焰啸虎响雷般的声音再次劈过来。“最好不会,要不然,老子会将你驱逐出焰氏,哼!”他就是要把丑话先说到前对,要不然,如果老四那小子知道米妞大婚,肯定会不顾一切冲回来,到时候就不好收场!
焰天耀不敢把消息传给焰君煌,可是,屋子里还有两个居心叵测,唯恐天下不乱的人物!
黑夜!幽冥横升,下了三天三夜的白雪终于有了停歇趋势,雪渐渐小了,万物线条慢慢在视野里勾勒出来,整个世界变得一片清明!
二楼宽大的卧室里
傅芳菲端着一杯红酒,身上穿着一袭紫红色的睡袍,连带子也没有系,睡袍衣袖有一些过大,她站在卧室窗台边,欣赏着窗外的美景,缓缓摇动着手指尖里紧握的那杯妖冶的液体!
“芳菲,这么晚了还不睡?”焰世涛推门走入,解下腰间的带子,脱下了军装,正想往浴室走去,紫色身影向他迈了过去:“世涛,你不觉得机会来了吗?”
“什么机会?”焰世涛一头雾水,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不知道老婆今晚为什么这么高兴?捡金砖了?
“真是个呆瓜。”傅芳菲抬起玉指,戮了一下他的脸颊,轻缓开口:“如果把米飞儿与骆北城结婚的消息捅给老四,你想会怎么样?”
“会天下大乱。”终于知道老婆脑子里想什么了,焰世涛冷嗤一声,警告:“劝你别做这种没脑子的事,万一爸知道了,饶不了你。”说完,焰世涛拎着军装走向了浴室。
望着焰世涛挺拔的身形,傅芳菲嘴角勾出一朵魅惑人心的笑花!
焰啸虎警告家里所有人,不能打电话给老四,那她一条短息给小苏子总可以吧!这是一个除去老四的好时机,没有了老四,老爷子就会重用焰世涛,她与儿子东浩才有翻身之日!
这就是她心里打得如意算盘!
“妈,我要疯了。”焰东浩冲了进来,没头没脑地冲着傅芳菲嚎叫。
“你给我稍安勿躁,告诉你,如果你胆敢去闹事,我就死给你看。”见儿子一副失魂落魄,满身酒气薰天的落魄样,她气得牙痒痒,真是恨铁不成钢,不就是个女人,却能让他如此颓废。
“可是,妈,我爱飞儿,真的,我不能没有她。”焰东浩一双醉眼泛着红,像一个孩子一样冲着母亲呐喊!
“你跟我滚回你房间去,小菊,来,把少爷送回房间。”“嗯!”听到主子吩咐,一丫头迅速奔进来,抚着醉得连步子都踩不稳的焰东浩走了出去。
望着儿子踉跄的步伐,想着他满身的酒气,傅芳菲在心里暗自摇头,不行,米飞儿结婚那天,她得想个办法才行,她绝不让那浑小子去人家婚礼现场闹事!
这是飞儿第二次去看展颜,她站在病床面前,垂下眼帘,定定地望着躺着的展颜。
执起了展颜满手背插着管子的玉手。
放在脸间轻轻磨娑,她说:“展颜,我把他还给你,我要不起他,你,快点醒来吧!我就要带着你干儿子投入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他叫骆北城,我不认识,其实,我也不认识,可是,我有一种直觉,他是一个非常体贴,细心,温柔的好男人,嫁给他,我会忘了他,彻彻底底地忘了他。”
抽了一口气,飞儿又在展颜床沿畔坐了许久,临走时,她又道:“颜,快点醒来吧!明天,就是我与骆北城的婚礼,很风光,婚礼很盛大!放心,即然选择了,我会好好地,很负责任地永远与他走下去。你好好休息,婚后,我会再来看你,宝宝出生时,我想你也已经醒过来了。”
将她有些凉意的小手放进了被窝,然后,她迈步走向了门边,而她转身的那一刻,躺在床上的展颜,裸露在被子外的指节微微动了一下,可是,这细微的动作没有人能够看到!
一滴透明的,圆圆的,玉润如珍珠一般的液体从她眼角徐徐淌落,顺着她的梢不断滚落,滴落到了白色的床单上,不多时,扩出了好大一团小水渍子!
婚礼设在了京都最有名望的五星级‘东方明珠’大酒店,骆北城没有食言,他请了全城最好的乐队,国内顶尖的婚庆公司,场面奢侈而隆重。
红、黄、橙、紫、白,绿,紫,七色玫瑰花铺在了鲜红的地毯上,空气里花香袭人,四处飘挂着七彩的丝带,还有五颜六色的汽球,如荫的草地上一片热闹与喜庆。
化妆间里
飞儿坐在梳妆台边,望着镜子里美丽似天仙的女人,心中有一种说不来的失落,满面忧郁,完全没有新娘子的喜悦,尽管骆北城已经让设计师改了婚纱尺寸,可是,孩子在她肚子里已经六个月了,什么尺寸对于她来说,都嫌得太小,婚纱肚子处有些紧崩,不过,除了肚子处微微隆起之外,身材还是保持原来苗务纤细的样子。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若有所思,她觉得,这辈子,结婚对于她来说,就好比是玩过家家酒。
唯一认真过一次,掏心挖肺地对待那贱男人,然而,男人却把她的一片真心踩在脚底来贱踏。
第二次,是为了报复白素宛与焰东浩结婚,这一次,是为了躲避焰君煌与骆北城结婚,虽然还是带着诚意,可是,内心却真的激不起半点波澜!
焰府!
一辆雪白的名车火速从车库里开出,傅芳菲急得嗷嗷大叫:“逆子,你不能去。”她拔腿冲过来,不怕死地用身体拦住了他的去路,焰东浩面色一惶,来了一个紧急刹车,空气里传来了清脆的‘嘎止’声,差一点,雪白车身就从老妈身上辗过去了,他火大地熄了火,跑出车厢,冲着傅芳菲大叫大嚷:“你是不是疯了,你不想要命了?”
“不是我疯了,而是你疯了。”对于儿子的行为,傅芳菲鼻子都气歪了。
将十指捏握成拳,拳头如雨点般打落到焰东浩身上,焰东浩火气冲天,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却不敢还手!
“妈,你闹够没有?如果我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不住,我活在这个世间还有什么意义?”
他是真的爱飞儿,他不能让飞儿嫁给那个陌生的骆北城,他要去阻此这场不幸福的婚姻。
“真是个没出息的东西。”傅芳荐一巴掌甩向了儿子,看着儿子左颊即刻肿得老高,心里虽心疼,可是,更多的是气愤,她指着儿子的鼻子狂骂:“为一个女人搞得如此狼狈,你可还是我傅芳菲的儿子?”
她苦心计划一切,好不容易进入焰家大门槛,这儿子就跑出来拖她后腿,想要毁掉她全盘计划,让她如何不恨,如何不怨?
“如果可以,我真不想做你儿子了,做你儿子有什么好?一辈子让人戮着背脊骨骂。”那三个字,焰东浩不敢说出口,畏惧母亲的性格,怕她一哭二闹三上吊!
“你跟我回屋子里去?”“不可能。”焰东浩摇了摇头,奔向婚礼现场,态度是那么坚决!
“秦婶,给我把军棍拿出来,老娘今天打死你这个不孝子。”傅芳菲急红了双眼,冲着站在一旁的秦婶叫嚣。
“是。”秦婶跑进了客厅,上了二楼,不多时,‘咚咚咚’地拿来了一根粗大的军棍,傅芳菲望着秦婶手中上的军棍,有些瞠目结舌:“秦婶,你拿这么粗一根,想让我把他打死,你存心的吧!”
“噢!对不起,对不起。”秦婶连忙道着歉,急急忙忙转身回到屋子里,绕了一圈,终于找了一根稍小的棍子给傅芳菲拿来。
傅芳菲执起那根木棍,忍痛将棍子挥向了焰东浩,焰东浩站在原地,拳头握得死紧,却不敢作,青天白日之下,如果他夺下老妈手中的棍子,他会遭天打雷劈的?可是,再迟一步,他心爱的飞儿就要成为别人妻子,他在心里咆哮,在心里怒吼……
吉时快到了,化妆师已经上来催促三次了,飞儿仍然径自一个人坐在梳妆台前,借口补妆拖延着时间,其实,她心里十分清楚,她只是不想面对骆北城,面对那么多高层社会的人。她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么,又在惧怕什么!
幽幽叹息一声,化妆师已经又上来催促了,终究是要面对的,躲不掉的。
即然答应了,就要勇敢地面对,米飞儿,抬手拍了拍自己的双颊,皮肤抹了粉底,比平时候白,嘴唇化了口红,棱形分明,整个五官看起来明艳精致,如云的丝绾于头顶,两绺微卷的丝从鬓间垂落,她很美,美得动人心魄,不食人间烟火,正欲从梳妆台边撑起身,猛地,眼尾不期然就看到了镜子面上倒映的那抹高大冷沉的影子!
天啊!她轻呼,深吸了一口气,一定是她的幻觉,他绝对不会出现在这里,闭了闭眼瞳,再度睁开眼,那抹身形变得越来越清晰,当那抹全身布满了乖张戾气的身形渐渐向她逼过来,她才知道,不是幻觉,他是真的回来,是活生生就站在她的面前,零乱有丝零乱,身上是一件灰色的v字领口毛线衫,下身是一条迷彩军用裤,如此落魄,风尘仆仆,是因为她与骆北城结婚么?是谁告诉他这则消息的?是谁啊?飞儿在心中嚎叫。
没勇气迎视他燃烧着熊熊烈焰的双眸,不想在这个时候面对他,她从梳妆台上撑起身,一步一步往后退去,而他步步紧逼,将她逼至一个死角,当后背一片冰凉袭来,飞儿才感觉自己已经退无可退。
她紧张地望着他,手心全浸出冷汗,染血的眸子盯望着她,眨也不眨,似乎不想错过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坚毅的下巴不停地往后缩紧,嘴角抽搐的厉害,整个轮廓更是如一只处在盛怒边缘的孤狼!
她看到他五根手指捏握成拳,格格作响,然后,就在她以为他会将拳头砸到自己身上的时候,飞儿畏惧地闭上了眼睛,那拳头硬生生从她侧脸划过去,‘澎’的一声击在了她旁边的坚硬墙壁上。
“你说你会等我回来?你说无论如何只做我一个人的女人?”他的话比冬天飘降的雪花还要冰冷,带着一定心寒!
所有的人都在设计他,而她却如此轻易草率嫁给别人,把他当做什么?又把他心中对她这段感情当成了什么?
本来他正在旧金山拟定端毒枭窝点的计划,却看到小苏子收到一条短信后一张惨白的脸,他便知道出了事,将小苏子手机打开一看,那则短信,让他当场将拟定的计划撕了一个粉碎,然后,他不顾一切,不顾小苏子的阻拦,火速带着一批精锐部队里回归,仅用了五个小时,他就将128号战斗机开回了军区,并以十万火急之姿赶了过来。
他不顾一切,为了她,连命都可以不要的女人,如今要嫁人了,还是嫁给他最要好的哥们儿,他无法接受,绝对无法接受。
面对她的沉默,他狂妄的冷笑一声,这女人,就是他妈的一骗子,为了她,他不惜与父母作战,甚至不惜亲自带兵去围剿那批毒枭,将生死置之度外!
拽着她的手臂,他狂肆道:“跟我走。”“不。”飞儿说不来心头的感受,她不能跟他走,即便是他从美国风尘仆仆赶回来,她也不能跟着他走,想着展颜,想着焰夫人讥诮的话,她不能给他走,可是,她无法把这一切都告诉他,她不想毁了他的前程,不想在这场与白贱人的争斗中,拉焰君煌一起陪葬!
“你走不走?”焰君煌陡地音量拔高,心中的怒火迅速被点燃,他心中的耐性正在一点一滴地被女人磨光,他可以将她宠上天,爱入骨,可是,这辈子,她必须是他的女人,必须是他一个人的。
“焰君煌,我不能跟你走,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真的,你走吧!”
飞儿推拒着他的身体,嫁给骆北城,似乎是吃了称砣,铁了心!焰君煌心中的怒意正在兹兹往上冒,光滑的额头,青筋一条条贲起,这一刻,他真的好想掐死她,打她一顿屁股,也难消他心头之怒!
“我已经与骆北城领证了,我是他的妻子,他不是你最好的哥们儿么?朋友妻不可戏,这么浅显的道理,你堂堂军区大校不可能不懂吧!”飞儿想用这句话拦阻他,让他乖乖掉头离开。
然而,焰大校没有那么听话,反而听了她的话,幽深眼眸中喷出的火焰似乎想要烧死她,他将她扯到自己面前,草木清爽的气味缭绕着她,深深地给她一个吻,长指在她细嫩的肌肤上游移。
俊美的轮廓狂肆一笑、眼眸中的火焰变成了赤褐色,他舔着她脸上的肌肤,说:“米飞儿,你他妈的还真别激我,我早说过了,不要招惹我,招惹了我,天王老子都拿我没办法。”
“你要干什么?”望着他眼眸中闪烁的不怀好意眸光,飞儿脑中警玲大作,向来,她都逐摸不透焰君煌的心思,他一向莫测高深,喜怒不形于色,这种男人起怒来,最可怕,就如大海卷起的千尺波浪卷,而她,不想被千尺波浪卷吞噬!
所以,她开始挣扎,开始扭动,然而,焰君煌不给她半点儿逃跑的机会。
“铁了心要做他的妻子?”“是。”
“好。”女人毫不犹豫的回答,让焰君煌彻底心寒,她身上白色的婚纱让他觉得碍眼极了,抬手,扯住她衣角的边缘,大手一挥,愤怒一扯,空气里布帛破裂的声音清晰入耳,带给飞儿一阵一阵的冷寒!
“你要干什么?你是不是疯了?”抬手愤愤不平地甩了他一记耳光,可是,此刻的焰君煌就是一头被激怒的野兽,脑子完全没有半点的思维,根本丧失了思考能力,更别说睿智。
他不要冷静,要的只是想冲动地将她占为己有,他将她打横抱起,放到了那张狭小的沙椅上,飞儿冲着他又踢又咬,又吼又叫,就如一头被惹怒的小野兽。
尖尖的指甲划破了他的脸颊,在他脸上留下一串清晰的指痕,他尽毫不在意,总之,无论如何,他不能让她嫁别骆北城。
他撕扯着她的婚纱,不顾她的挣扎……
外面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撑起身,飞奔到门口,一脚将门板踢上,并锁了门,再飞奔过来,再次将飞儿扑倒。
然后,他不顾一切地将她翻转过身体,解开腰间的皮带,分身从后而入,干涩的……一片颤抖,飞儿气得一张脸通红,她反手抓着他的脸,抓着他的肩膀,将他身上灰色的毛线衫款式扯变了形,她恨,她怒,这男人为什么要这样子对她?
“你是我的,任何人都夺不走。”
门外传来了响亮急促的叩门声,甚至还有焦灼的声音传入:“飞儿,开门,飞儿,快开门。”
是熟悉到骨子里骆北城的声音,仰头,狂妄一笑,犀利的眸光扫射向门口,似乎想将那紧闭的门扉戮几个洞出来。
阴诚的眸光带着滔天剧烈的恨意。骆子,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一个男人,连哥们儿老婆也想抢,还趁着他带兵赴美国剿毒枭之时,悄然与他心爱的女人举行婚礼,不愧是死党,连喜好女人的口味也一样。
“放开我。”飞儿当然也听到了骆北城的声音,她是他的新娘,今天是他们的大婚之日,而她却在化妆间与焰君煌做着这种胺脏的事情,她恨自己,更恨焰君煌。
她侮辱了自己,更侮辱了骆北城,她不该把他拖进这淌混水里来,真的好不该!
骆子的声音是这么急迫,让他听得心里似有一把烈火在狂烧,为什么这么短的时间,她们就变得如此热络?
突然想到了某一点,红润的面色刹那变得铁青。
“你们做过了?”“是,做过了,做得香艳刺激,做的很爽,他技巧比你棒,让我很消魂,他的尺寸也比你大……”
她话都还没说完,整个下巴就被男人狠狠地牢牢扣住,玉润的下巴几乎要被他握捏得变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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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挥着迷彩军裤:“亲们,不要抛弃我,我已经够可怜了,跑了一趟旧金山,老婆都变成别人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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