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个什么东西?”冷冷的笑浮现在他眼底。
“焰君煌,如果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就带着这个姓陆的女人离开,这儿不是她撒野的地方。”
向来,他都不喜欢陆之晴,总觉得这女人娇横跋扈,目中无人,要不是看在她是陆上将女儿的份上,他根本不会让她入场,她与焰君煌下车的那一刻,他已经在楼上的监控视屏里看到了她们,没有即刻下来,是他还有许多事需要处理,今天是父亲的寿辰,是他筹办的这场宴会,他雷战南是一个出了名的孝子,他不想让人破坏这场宴会,那是不给他雷家面子,当然,他更不允许有人会欺负飞儿,所以,即便是再忙,听到下人禀报大厅生的一切,他放下手中的事,几个跨步就冲下了楼,姓陆的还想甩飞儿巴掌,他真感激小苏子,要不然,飞儿就会硬生生挨这贱人一巴掌了。
“撒野?雷长官,你太小看我陆之晴了,我可是名将之后,绝不可能做出这种没素质的事。”陆之晴从小苏子手里抽出手臂,装出了一副极有素质的样子。
“雷长官,我们不是针对你,而是米飞儿好绑加了心莲,君煌都在这儿急坏了,要知道,心莲可是他的救命恩人啊。”
焰君煌怒斥陆之晴:“那儿这么多废话,给我闭嘴。”
见焰君煌火,陆之晴只得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飞儿怎么可能会绑架他的救命恩人,她昨天可一直与我在一起,我可以做证。”
雷战南想也不想脱口而出,一心想为米妞脱罪,没想到,这句话却如一根长针一样深深刺入焰君煌心里。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然后,他拉起了米飞儿的手,将他强行拖离宴会厅。
众人见状,都惊诧地张大了嘴。
焰君煌自是不理众人的惊诧的眸光,将飞儿拖至门口,甩开。
“说,你把心莲弄哪儿去了?”
飞儿望着他气势汹汹的俊颜,何为怒冲冠为红颜,此时此刻,飞儿算是深深领教,那个叫心莲的女人,是他的救命恩人,他记不起她,却可以为了那个女人,不顾一切冲进宴会厅,将她拉出来,只是为了更好的质问。
“我没见过她,我不知道她是谁。”
飞儿淡淡地重复,焰君煌,你失了忆,连脑子都没有了么?你的睿智,你的聪明呢?全都被那把火烧没有了么?
飞儿心里在狂喊,她的心口好疼,她很想好好质问一下他。
雷战南怕飞儿吃亏,疯了似地冲出来,一把将飞儿再次护到了身后。
“喂,焰君煌,你是不是疯了?她是飞儿啊,是你以前宠入云端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子对她?”
雷战南气得恨不得一拳击在焰君煌俊美的脸孔,就是这张让人颠倒众生的脸孔,让多少的女人心碎,难过,让多少的女人受伤,陆之晴为之疯狂,硬是不要脸地利用他失忆伤害飞儿,还有那个心莲,自古都说红颜祸水,现在,他觉得焰君煌也是妖孽,天生迷惑女人心的男妖孽。
宠入云端的女人,他曾经有那么爱过这个眼神干净的女人吗?
可是,他一点记忆也没有,他记不起她,就算他们说的是事实,那又怎么样,反正,他不喜欢姓雷的这们坦护着这个女人。
“我只是让她交出心莲而已。”
“我说过了,昨天她一直在陪着我布置会场,做今天宴会的准备工作,她根本没去过火车站,你非要听陆之晴胡说八道么?”
听了雷战南的解释,焰君煌觉得很有可能是陆之晴骗了自己,也是,自己太冲动了,也许是因为想寻找到心莲的心太过于急切,所以,就不顾一切冲到了这儿来,看来,是他鲁莽了。
沉吟片刻,他开了口:“我暂岂相信你们,不过,如果我现心莲在她手上的话,我不会放过她的。”
说完,焰君煌疾步离开。
陆之晴恰在这个时候也追了出来,走过飞儿身边的时候,刻意压低的声音:“米飞儿,他失忆了,认不得你滋味是不是很难受,无论你们以前如何相爱,无论曾经他怎么把你宠上云端,可是,现在,他一心牵挂的人是他的救命恩人李心莲,米飞儿,你说自己多失败,为他生过一个孩子,还流过一个孩子,现在,你与我一样,都是被人家弃如蔽履的女人,被人始乱终弃的感觉是不是心痛到极点,哈哈哈。”
陆之晴狂笑了两声,然后,又道:“告诉你,心莲不会再出现了,从此,陪伴焰君煌人生的将会是我陆之晴。”
语毕,陆之晴接过泊车小弟递过来的车钥匙,打开了车门,上了车,火速驾车向那抹就快消失在十字叉路口的男人追去。
“陆之晴给你说了什么?”
雷战南见飞儿脸色苍白到没有一丝的血色,焦急地询问。
飞儿没有回答,只是,整个身形僵在了原地,心口不断地抖颤,不,焰君煌不会忘记她,绝不会,她消失的这两年,焰君煌就是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啊!
原来,感觉连呼吸也会变成一种轻微的痛苦,而这种感觉撕扯了焰君煌整整两年,可见,他过得多么辛苦,现在,飞儿能够感受得到当初,她一意孤行要离开他,带着肚子里的孩子远离,他有多么地痛苦,她真的能够深深体会,世界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我站在你面前,而你已经不记得我是谁。
不,她不能让他就这样走掉,飞儿撩起了裙摆,疯了似地冲向了马路,嘴里深情地呼唤着一个人名:“君煌,我错了,君煌,不要走,我错了,原谅我,只要你还能记得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可是,抬眼四处张望,哪里还有焰君煌的半个人影,耳朵里只能听见无数车子轰隆隆的声音,无数人影从她身边穿梭而过,可是,她找不到焰君煌,她把焰君煌弄丢了,不要,她开始四处找寻,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撩着裙摆四处乱路,她要追逐焰君煌的脚步,她爱焰君煌,这么些年来,从来没有改变过。
即然,焰君煌重新活了过来,她就绝计不能轻易让他离开。
“焰君煌,我错了,真的错了。”
然后,她站在一道绿树荫下,眼前有不少的身影掠过,一张又一张,全是陌生的脸孔,然后,她失望地滑坐到地,她听不到世界的任何声音。
一支手臂横了过来,有力地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臂,忽然间,喜悦在她四肢百胲里蔓延,抬起头,惊喜地呼出:“君煌,你终于回来了。”
当看到男人那张焦急的脸孔时,失望整个将她灭了顶,不是,不是她的焰君煌,然后,她感觉天昏地暗,整个人就此晕了过去,晕倒在了雷战南的怀抱里。
焰府!
李凤娇命人开了门,走进了一间漆黑的屋子。
对着墙壁边一道蜷缩的黑影说道:“想清楚了没有?”
“阔太太,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女人的声音有气无力。
“我说过了,只要你乖乖的把你拯救君煌的事告诉他,他就不会像疯了一般到处找你了。”
“这个要求我自认为并不过份,你只要肯让他回到焰家,我会给你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好。”思量了片刻,女人终于吐出一个简洁的字。
“早这样就不会受这种苦了。”李凤娇挥了挥衣袖,两个男人走进来,三下五除二将女人手上的束缚解除。
然后,披头散的女人跟着她走出那间关闭了一天一夜的黑屋子。
李凤娇让吴妈替女人梳洗一番,等待一切准备工作做完,她给陆之晴打了一个电话。
不到二十分钟,焰君煌高大挺拔的身形出现在了焰家大门口,冲进客厅,看到沙椅子上坐的女人,焰君煌感觉喜从天降。
不理一屋子的佣人,将女人揽进了怀抱。
谢天谢地,心莲终于完好无损地回到他身边。
“烈焰,呜呜,烈焰,你终于来了。”心莲见他心急如焚冲进来的那一刻,感动死了。
能被这们一个权势滔天的男人喜欢着,她李心莲死也甘愿,觉得这一天一夜的苦简直没有白受。
“咳咳。”见两个的几乎忘了形,李凤娇看不下去,刻意出声提醒。
心莲听了李凤娇的咳嗽声,及时收住了哭声,清了清嗓子,对男人道:“烈焰,其实……我骗了你,她们说得都对,你不是烈焰,而是焰君煌,烈焰那个名是我胡乱给你取的,在看到你第一眼的时候,我就决定把你留在我身边,因为,我的生命枯寂了太久,我以为你是上苍送给我的礼物,可是,我错了,你有自己的亲人,有生你养你的父母,这是你的家。”
“心莲,是不是她们逼你这样说的?”焰君煌抬手指向李凤娇,他就知道心莲不可能莫名其妙失踪,原来,是这个自称是自己母亲的女人捣的鬼。
“不,不是,是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真不是烈焰,你是焰君煌,你是人中之龙,龙只能生活在大海,离开了大海活不了。”
这么尊贵,霸气,权势滔天的一个男人,她怎么可以让他回到深山老林去,整日埋首于无边无际摘荼叶,上山砍柴,出海打渔的无奈而又低下的贫贱日子中。
再把他带回去,她会折寿的。
“不,心莲,我对她们没有印象,睁开眼,我就只看到了你,所以,我认定了你是我这辈子的新娘,有了你,我不会再爱上其他的女人。”
多么美丽的誓言,可惜,李心莲哭了,哭得一踏糊涂,妆容都花了。
她抽抽泣泣地说:“谢谢,谢谢你,烈焰,只是,我不能如此自私,你记不起她们,是因为我给你喝了忘忧草,那种草会让你所有的记忆全部抹掉,会让你的人生一片空白,只记得醒过来的人与事。”
忘扰草?李心莲吐出的这三个字,让屋子里所有人的惊若寒蝉。
焰君煌闻言,印堂黑,额角有青筋贲起,太阳穴突突地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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