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份点。”民警冲着她吼了起来。
“你想告谁?”
“我要告焰骜,告小丸子。”
民警冷笑一声,讥诮地问:“告他们什么?”
“告他们虐待未成年少女,告他们知法犯法。”
“安小姐,铁证如山,是你蓄意要谋害焰氏子孙,别说是谋害的对象是如此了不得的人物,就算你伤害的是一贫民,今天,你的罪也就这样定了。”
民警亮出那支录音笔,安雪平望着它,背心麻,壮着胆儿说。
“我才十七岁,不满十八周岁,你们无权拘留我。”
“你太小看我们了,对,你还是一个在校学生,不满十八周岁,但,这并不代表你犯下的罪,我们就没办法追究,刑法第一百……条规定……我们可以将你收押一年,等到了明年这个时期再宣判,噢,对了,如果你实在不想受罪,大可以把责任都推到你妈身上去。”
民警刻意误引她。
“那……”安雪平想了一会儿,唯唯诺诺地回答。
“是不是推到我妈上去后,我就会可以出去了。”
民警微笑着点了点头,做着笔录,当然,刚才这两句他是不可能记上笔记本的。
“好吧,其实,本来一切就是我妈让我去做的,一切全是她指使我做的,你说,我一个十七岁的小女孩,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呢?”
‘啪’,民警合上了笔记本,对身侧的民警威严地下令:“带锦瓶莲女士。”
“好的。”几个民警迅速开着警车而去,仅只有十五分钟,还在家里等着女儿好消息的锦瓶莲女士落入法网。
“哎哟,你们抓我干啥?”
民警向她出示了逮捕令,她只能干干地笑了两声,转身想逃跑,但,哪里能让她如愿呢。
然后,锦瓶莲女士被一干民警带了回去。
“妈,对不起了。”
两间牢房仅隔了一道铁栅门,安雪平有些局促难安。
锦瓶莲盘腿坐在地面上,尽管地上湿气太重,但,她没有办法,已经站了两天两夜了,自从她被抓进来后,那干警察就不管她了,任她抓住铁栅栏门叫破了喉咙也没人来理睬。
先是漠视女儿的道歉,道歉的次数多了,锦瓶莲鼻子里出一声冷哼,微微睁开了眸子。
冷冷地斜视着对面站在铁栅门门前的女儿。
“我自认为自己冷血无情,没想到,安雪平,你比我这个当妈还要心狠,我是你妈啊,你怎么能就这样将一切罪推到我身上?”
望着女儿,锦瓶莲不觉得阵阵心寒,这姑娘是她一手带大的,自从她出生以来,给她最好的衣穿,给她最好的食物吃,玩具也是几个子女里买最贵的,然而,反过来却是这样对她,真的一头白眼儿狼啊。
“妈,我才十七岁,我不想坐牢,你是我妈,你也不想我的青春就这样耗在这里啊?”安雪平自认为这样做是对的,她的想法很单纯的,总觉母亲年岁大了,坐几年无所谓,而她还年轻,还有在好的前程,不能就这样毁了。
她相信母亲会体谅她这种想法与行为,但是,她错了,自从母亲被抓进来后,就一直对她不闻不问,完全漠视她过个人的存在。
锦瓶莲叹了一口气,是她错得太离谱,她这个女儿一向骄纵跋扈,从来不知道‘孝’字如何写,是个什么东西,当然,她这个做母亲的,从来都没教过她怎么认这个字,她又怎么会写呢?
一切都是她的罪过,这话还一点都不假,她锦瓶莲仗着脑子好使,人又长得漂亮,又会使心计,才会在二十年前将叶心华打败,让她带着那个赔钱货灰溜溜地滚出了安家。
没想到,最好却是栽在了自个儿女儿手里。
“我锦瓶莲英名一世,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一个蠢货,从此后,你不再是我的女儿,你最好有多远滚多远。”
原本以为,安雪平会是她锦瓶莲这辈子最大的依靠,没想到会是这种结局,她气得只差没有一口鲜血喷吐出来。
“妈,别气我,对不起,我……”
安雪平知道错了,她以为把事情推给了母亲,她就会获取自由,但,她真的错了,那帮警察根本就是陷害她,她把母亲搭了进来,还是没有放她出去。
今天就是焰骜与叶惠心的大婚之日,这帮警察怎么可能放她出去呢?
她誓,只要能够出去,她就一定要找她们报仇。
叶惠心,这辈子,我跟你们没完,你的儿子即便是生了下来,有朝一日,只要被我遇到了,我会掐死他,只要我不死在监狱里,有卷土重来的一天,我就会掐死你引以为傲的儿子。
我也有上你尝尝,我今天所受的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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