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着梵宥赠的红酒时,突然想起被急事叫走的好友,尝试拨打电话却一直联系不上,心里不免有些担忧。
秦苏长期一个人住在家里,随性惯了。
此时的她并不知道,她白皙的肩头,姣好的半方圆润以及曲起的美腿,已经毫无保留的映入了闯入者的眼中。
沈御暗沉地盯着自己的猎物,而被注视着的人,却双眼毫无焦距,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危险。
一阵凉凉的阴风吹过,秦苏打了个冷颤,迷蒙的转动视线后终于发现了悄无声息出现在浴室门前的高大男人。
沈御嘴角弯起残忍的笑,像一个屠夫,在秦苏惊大的瞳孔中,踩着干净的地毯,一步一步地逼近既然被宰的猎物。
秦苏吓了好一跳,惊声尖叫到,
“你是怎么进来的!”
“呵你以为你已经赢了?”
沈御不以未然的俯身坐在浴缸上,丝毫不在意被打湿的长裤。
右手指尖在她细腻的玉臂上来回滑动,秦苏的手险些握不住红酒杯。
“聪明的女人不会去激怒一头野兽,你说对吗?”
“我只是没想到你也是秦家人。”
秦兽。
秦苏自然称不上愚笨,只是事实证明她的危机意识或许有所欠缺。
沈御嗤笑一声,并不回应她的嘲讽,毕竟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将死之人的困兽之斗罢了。
他偏头就着她握酒杯的手咀了口红酒,赞叹道,
“真懂得享受。”
右边已然抚过她浑圆的肩头,一手掬满了她将露未露的白嫩圆润,肆意的揉捏让雪白的乳肉微微溢出指缝。
真是美极了,也不枉他背上“私闯民宅”的罪名来捕获这个女人。
“不…”
秦苏被浴水浸泡得发软,再加上红酒微醺,她浑身使不上力,只能喘息的看着领土一寸寸的沦陷。
“你已经把你能拒绝的机会都耗尽了。”
沈御的眼里划过一丝恶意,粗糙的指腹厮磨着悄悄挺立的蕊尖,不断的拉扯和搓揉,让秦苏几乎承受不住刺激。
“别…”
异样的感受窜过背脊,让秦苏压抑不住的惊喘出声,连同那难以启齿的地方都泛起湿意。
沈御不客气的夺过杯子,将剩余的红酒尽数倒入嘴里,将酒杯随手丢弃在软软的毛毯上,抬过秦苏的下颌,执意与她共享醇厚的红酒。浓郁的酒味交互在两人唇齿间,微酣甚醇。
唇舌的纠缠,让津液混着美酒溢出水润的唇瓣,滴落在温热的浴水中。
沈御换着花样折腾的手终于放过可怜又无助的红豆,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热烫的舌头。
他重重的吸吮着嫩乳,还故意发出啧啧的吸吮声。
秦苏被一波一波的浪潮冲击得说不出话来,整个身体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难耐的摆着头,沈御才放开被吮得发红的绵乳,恶劣的手划过平坦的腹,还坏心的在肚脐打着转。
“你…”
来不及说出口,邪恶的手指已经探到了她被情欲操控的痕迹。
“已经这么湿了吗…”
沈御眼里隐藏着诡谲的笑意,指尖若有若无的揉捏轻抚着粉嫩的花珠。
“唔…沈御…”
秦苏双臂难耐的抱着他作乱的手,似乎是在乞求着,乞求他放开,或是…更靠近一些?
“这就受不了了?”
沈御灼热的大手丝毫不留情,灵活的指尖在花缝中来回滑动,刻意的逗弄着微颤的女人。
秦苏在快意中不自觉地把结实的手臂贴向自己,想要渴求更多。
沈御伸出一指慢慢的刺入柔软的花径,由于浴水和蜜液的滋润,手指进出得很是顺遂。
手指甚至恶意的左右勾动,让温热的浴水随着动作像浪潮一般涌入。
“水…嗯进进去了啊”
秦苏断断续续的惊喘,她已经无从分辨这种是快感还是折磨。
沈御加入一根手指开拓着温暖紧窒的花穴,撑大的感受让秦苏难耐的叫出声,软化的娇媚显然给了男人极大的成就感,沈御缓慢的用两指在窄窄的花径里抽送起来,
“唔…”
秦苏被磨人的速度折腾得很是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