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诚把陈安可送到房间门口,陈安可关上门前,又起了逗她的心思,“真不再接一个了吗,陈姐?”
吃了她一记眼刀之后,欧诚迅速从门缝里钻进去,反手带上门,把人压在门后,“接一个吧。”
把人亲的脸颊绯红,口鼻并用呼吸时,欧诚才心满意足的舔了舔嘴唇,“早点休息。”
拉开门走出去的那刻,就和走廊的某人对视上,欧诚把陈安可房门关上,若无其事的揽上呆掉的某人肩膀。
“走吧哥们,这么晚在走廊晃悠啥。”
奥夫看了眼房间号,眯起眼审视着欧诚,“这谁房间?”
欧诚并不想明说,拽着他胳膊往前走,“你管这么多呢。”
奥夫甩开他胳膊,一脸看畜生的表情看他,“操,哥们,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这么多年我真是错付了。”
欧诚莫名其妙,“我哪样的人?”
“皮卡刚刚才跟我说,你打算追安可,转眼你就从不知道哪个女人的房里走出来。”
说着说着,奥夫入了戏,觉得欧诚真是个渣男,“我明天就要在安可面前拆穿你,跟别的女人乱搞。”
欧诚翻了个白眼,抬手拽了下他脏辫,“去吧,去给她说。”
奥夫看着不甚在意的欧诚甩手走在前面,愤怒的跟上,“操,你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吗?你怎么这么堕落了?”
等欧诚回到房间,奥夫也尾随在后,实在无语,欧诚拿起一旁抱枕摔他脸上,“刚才那就是陈安可房间!”
奥夫反应了两秒,接着用看畜生的方式盯着他,“真狗啊,欧诚,你是真狗,我是真甘拜下风,你狗东西!”
皮卡从浴室走出,就见门厅对峙的两人,随口问,“哪里有狗?什么狗?”
欧诚撇了撇嘴,朝奥夫指了下,“这儿呢,狗,扎着脏辫的狗,多洋气。”
奥夫迅速扑上去,和欧诚在床上扭打在一起,皮卡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两个壮汉扯开,累的气喘吁吁地坐在床边。
奥夫理了理被欧诚拽的生疼的脏辫,“点个炸鸡吃吧,我好饿啊。”
欧诚对奥夫这想一出是一出的本事感到惊叹,认命拿过手机找出外卖,“航子呢,也喊过来呗。”
“他老早就不在房间里,不知道嘛去了。”
等炸鸡到了,奥夫一只鸡腿塞进嘴里,咬掉大半肉,才又八卦起欧诚,“你确定安可跟那个叫什么,文信的分手了?你就追?”
欧诚把啤酒拉环拽开,闻言点了点头。
这事皮卡倒是第一次听说,很好奇的凑到欧诚身边,“原来安可姐有男朋友啊?”
奥夫嗦了唆手指上的酱汁,“你这不废话,安可要是没男朋友,他俩咋分手的。”
皮卡想到什么就直接不过脑子往外说,“啊所以是安可姐劈腿了?”
奥夫立刻看了眼欧诚脸色,没什么异样才对皮卡无声点了点头。
皮卡讪讪耸了耸肩膀。
欧诚被这俩人突然的小心翼翼逗笑了,“干嘛你俩,都过去了多久了,我都快忘了。”
见欧诚不怎么在意,皮卡彻底压不住好奇了,“所以是哥你发现安可姐劈腿,才提的分手啊。”
奥夫嘴里叼着鸡翅摇了摇头,“不是他,是安可提的,嗐,应该也是觉得不好意思才主动提了吧。”
“哥,你为啥知道的这么清楚?”
奥夫无奈道,“他俩也不知道避一避,就在咱们公司门口那个咖啡店见面,我和欧诚排练完刚好碰见。”
“连着好几天,有说有笑的坐在窗户边,嗐,都过去了,就甭提了。”奥夫拿过手上啤酒和欧诚一碰,“哥们你听我一句劝,要是打算和好,这事你就得忘了,忘不了也得当自己忘了。”
欧诚低头苦笑着,等冰啤酒把手心冻的发疼时,才淡淡开口,“嗯,都忘了。”
第二天中午本来说好的午餐,也因为路演时间太紧,改成了车上吃外卖而不了了之。
一整天都在摄像机和粉丝的视线里,陈安可和欧诚就很单纯的扮演着经纪人和乐队主唱的角色,毫无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