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喉咙里发出低低的音节拍:“嗯。”
丁清听着男人的低音,忽然联想到了,他每次在她身上,抱着她做爱,喘息的模样都带着这样的低沉,浓郁的眉头总是紧紧锁着,最后泄在了她体内。
晚上躺在酒店的一张床上,他们也没有做爱。丁清很安静躺在叶盛身边,透过浓浓的夜色看男人紧闭着的眼睛,似乎已经睡着了,他在妻子身边,也是这么睡的吗?心事重重,好像不太踏实的样子。
不过,今天b以前好多了。
丁清忽然从床上爬起来,一头长发凌乱地裹在肩头和赤裸的双臂上,她睡觉时习惯穿一条过膝盖的白色睡裙,算中规中矩,配上她的气质,倒真的至纯至善。
但是经过人事的女人,似乎总是透着不自觉的勾人和媚态。
就算男人心里明明清楚这是一只害人的狐狸精,可你偏偏会产生怜惜和不忍,无尽放纵温柔乡。
女孩爬到了床头,摸到他放置在床头柜那儿的打火机,方方正正的打火机,棱角散发冰冰凉凉的温度,握在素洁纤细的手指上,显得女孩的手指更加纤瘦和美丽。
她把他的打火机,塞进了他的西k里,然后起来收拾了自己的行李箱,也没什么东西要收拾,所以很快又爬回到床上去了。
其实叶盛并没有睡着。相反,他的所有感官意识都集中在女孩身上,哪怕她翻身的动作很小心,或者有其他的小动作,他也能感觉得到,知道的一清二楚,心里还想着女孩的肉体做爱。
他想起阳具捅进层层嫩肉里的那种感受,一直捣一直捣,凿弄的嫩肉翻出水意,那种在小穴里的刺激和快感直达天灵盖,女孩的春水弄得到处都是,两人做着的耻毛也紧紧纠缠在一起,被打湿。
“盛哥,嗯~”
她总是会这么叫他,妖媚又柔弱的呻吟,刺激的他更加化身为狼,狠狠地g这个缠着自己的女大学生,捅进花心深处。
他总是差一点被她夹s,所以半软的肉棒会在她穴口蹭一蹭,等到肉棒完全硬了,才塞进那个紧的要命的粉穴里。
她那里是真的又小又紧,还很热,每次都不能轻易捅到底,得肉一肉,让她放松放松才能得逞。
这些点点滴滴的回味,让男人又冲动了起来,手伸进了裤子里,撸着那根勃起的性器,g脆来一发。
每次他一塞进去,都会有要s的冲动。
他今天晚上,暂时不想和女孩做。
脑子里,都是丁清的肉体。
那地方像泉眼一样吸附着他,他想象着自己一点点的进去,拉开女孩的双腿,阳具顺着黏腻抵进她的花心,用观音坐莲的姿势狠狠的c她,把甬道里的水都捅出来,弄湿床单和他的肉棒,滴得到处都是。
白花花的肉体交叠在一起,他们像交配的动物在做着这种事情,大汗淋漓又不知廉耻的抱在一起。
叶盛有点没法面对自己现在的心情,他觉得这段婚外情越来越危险了,但要他一下子斩断和女孩的不正当关系,他又舍不得。
肉体出轨了还能保持脑子理智,如果又牵扯上感情,就有些剪不断,理还乱了。
他本来以为能为婚姻保留最后一份精神上的干净,只是沉溺在和其他女人的欢爱当中。
但现在,他又和女孩又越过了这一步的雷池,他再差点踏过这一步雷池时生生的刹住了脚,反应过来后,浑身都在冒着冷汗。
他和丁清都感应到了这样的变化,所以默契地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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