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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家的系统啥都能g,她家的系统她怎么就感觉那么不靠谱呢??
“帮我弄个幻象,让方舒儒看到我已经吃了银耳莲子羹总行吧?”阮夙悠询问着,这个要是还不行,她都想把它拎出来面对面好好谈谈人生了,身为一名系统,它能g些啥。
感觉到一股冷意,毛都竖起来的抹茶立马点头点个不停,却突然意识到宿主现在根本看不到它,赶忙嗯道。
阮夙悠和抹茶之间的交谈也不过片刻时间,在抹茶的c控下,方舒儒眼中,一半假的阮夙悠走到石桌旁,坐下端起碗尝了两口,脸上的表情柔和几分,夸赞道:“味道不错,我很喜欢,你也快回去吧,让小师妹不要再多想了。”
“既如此师弟就不叨扰师姐了,先行告退。”方舒儒朝幻象的阮夙悠弯腰拱手,很快便离开了。
在方舒儒离开后,幻象也随之消失,阮夙悠上前伸手端起石桌上的白瓷碗,仔细观察着其中有何不同,下一秒,手中的碗却被突然出现的一只手拿走,紧接着温润的声音响起,“阮阮,再看什么?”
阮夙悠立刻把苏子竹手上的白瓷碗抢回,连同桌上的东西一起收进储物袋中,看着阮夙悠的动作,苏子竹眼里划过一抹亮色。
阮夙悠做完这一系列动作,才看向苏子竹问道:“你怎么来了?师傅没看着你?”
说起这个,阮夙悠就忍不住想笑,掌门陈令明这人就像个老顽童似的,不仅将她与苏子竹分隔开,还天天盯着苏子竹,防止他来爬墙。前不久有幸见识过两人相处的场面的阮夙悠,现在想起还是忍不住弯了眸子。
“阮阮莫要打趣我了。”苏子竹无奈的看着阮夙悠,说道。
“好了,不跟你闹了,你知道控心蛊嘛?”阮夙悠正色道。
“控心蛊?这个我在书上曾看过,也没有特别详尽的介绍,我记得控心蛊乃是邪修以己身血肉养之而成的一种蛊物,且分为母蛊与子蛊,母蛊仅有一只,但是子蛊却可炼制多只。中蛊之人则会丧失心智,犹如傀儡般。只是控心蛊极其难养,对邪修的要求也十分的苛刻,近百年来,从未听闻过。只书上记载百年前,有一自称魔心的邪修曾成功炼成了此蛊,利用此蛊搅得整个修仙界一片混乱,众多门派伤亡惨重,最后还是多位大能联手才让其陨灭。书中关于控心蛊的解决之法并未详说,只一笔带过提及有解决之法。可是哪里有什么不对?”苏子竹回忆完记忆中关于控心蛊的内容,朝阮夙悠问道。
听着苏子竹的话,阮夙悠心里不知为何有些惴惴不安,整个人的心神开始游离,没有听到苏子竹最后反问她的话。没有得到回应的苏子竹看着阮夙悠魂不守舍的样子,感觉到不对劲,开始不停呼唤着阮夙悠,“阮阮,阮阮,你怎么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被唤回神的阮夙悠看着苏子竹蹙紧眉头、满脸焦急的模样,笑着回道:“哪有什么事,就是偶然间看到过有点好奇罢了。”
虽然得到了回答,但苏子竹却不太相信,继续问道:“那你发什么呆?”
“你非得问的这么清楚嘛?我在想三日后我们的结侣大典!”阮夙悠微瞪苏子竹一眼,嗔怪道。
成功被阮夙悠转移注意的苏子竹也不再纠结刚才的问题,拉着阮夙悠说起三日后的安排与事宜,凤眸里闪着耀眼的光亮,宛若银河星辰般,令人迷醉。阮夙悠看着苏子竹对即将到来的结侣大典满心欢喜的样子,脸上笑着,心里却怎么也欢喜不起来。
她不知道她该怎么告诉苏子竹控心蛊的存在,几百年来未有的东西,且也不知模样如何,她该如何解释她怎么肯定其就是控心蛊的。她知道,只要她说了,苏子竹必定会相信她,可是只有他一人信又能如何呢,她怕是要欠上他一个结侣大典了……
阮夙悠心里念着其他,苏子竹也亦然,他怎么会那么容易就被阮夙悠转移视线,不过是让阮夙悠放下戒心罢了。既然阮阮提到了控心蛊,那么一切肯定都不简单。
……
正坐在方舒儒房内等着的何琳,看见方舒儒走进来,赶紧迎上前问:“师兄,师姐怎么说?”
“师姐说让你不要多想,她没有计较,她还说你煮的银耳莲子羹她很喜欢。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方舒儒看着何琳紧张的表情也不多加打趣。
听方舒儒提到阮夙悠说她煮的银耳莲子羹她很喜欢,何琳一直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忽略心中那点点难言的愧疚,客气的回道:“谢谢师兄。”
“跟师兄客气什么。”方舒儒温声回答,眼里的失落一闪而过。哽茤内嫆綪到:ρΘ㈠8щ.νι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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